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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的国师,将目光投向他:“和尚,我来告诉你真相。”
于是,国师把知道的,看到的,偷听到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所谓的真相,其实并不难猜,也不难说。整件事情如徐徐的风,娓娓道来,就是白泽联合椴会设计坑了他们,那绪是月光王转世,需要他心甘情愿挖了他的心,破了咒,去打开第九门。如此,莫涯才能被门里太岁俯身,要天长地久和貔貅□。
生不如死,也许是夸大了,但是确确实实莫涯为了救那绪,走到这一步。
每一段狗血的情爱故事,都会有天真的主角来打动世人的心,只是谁都不会相信,这股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劲,会出现莫涯的身上。
何苦,这么傻。
那绪心口忽然闷痛,好似被锤了一下,生猛得紧。而后,心上的有根筋扯着,牵着,让这痛不增不减,就这么吊着,点点蔓延。灼情咒已除,这种无尽痛楚,又是从何而起。
可能这一口气,在国师心底压抑得过久,等他说清道完,脑袋便是一歪,昏了过去。
那言招呼其他僧人把他带进寺庙养伤。
交代好这些,这位年轻的主持发觉,大伙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了那绪身上。
“我收拾下行李。”久久,那绪轻声道,声音略微带哑。人拾阶而上,准备跨进寺门。
谛听咬牙,硬着头皮伸手想去劝,手迟疑悬在半空。
高守大声道:“我知你要去救莫涯,就算你能打过貔貅,那太岁呢?”
那绪止步,手扶门上:“我是月光王转世,不怕。”
“你撒谎!你心里明明知道月光王的觉魂不在轮回之列,而是托付给駮王保管,不知所踪。最厉害的一魂不在体内,你空端着月光王身份,也要找椴会拼命送死吗?”谛听忍不住吼,苦口婆心地劝。
“是啊,至少找到月光王的觉魂再走不迟。”高守积极应和。
“觉魂,”那绪瞧瞧手指上的伤,“已经来过了。刚刚在竹林外,你们也见过了。”
“那只是幻影。难道你想单单靠中指血,引来觉魂和椴会打吗?”
那绪转过头,嘴角略略向上牵动:“有何不可?”
仅此一句,就让谛听气得脸色发白。
那言也过去拦住那绪的路,道:“我记得月光族在《白泽图》内也有记载,不如你再研究研究……”
那绪摇摇头,截口道:“那是师父留下的,与其他不同,月光族的记载就是一副绸缎画卷,所以没列入白泽图册之内。这卷画残坏不堪,上头除了月光族三字外,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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