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瞳色幽深,只是虚摁著那人脖颈,微微挺了挺下身,让被布料束缚著的利刃,一点点磨蹭著那人的嘴角,下巴。似乎察觉到男人的被动,青年甚至体贴地为对方换了个更容易著力的姿势,一点也不像将要被采补的人。
在男人唇齿的反复厮磨下,顾淮商觉得覆盖在裆部的布料越来越湿腻,然而敏感带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企。不明白对方为何总是隔靴搔痒,浅尝即止,心头火热但脸色沈静的青年却也不勉强,虽然下体都快忍耐得发麻,却还是想看看对方究竟会如何动作。谁知道,能被这清冷如落雪的男人伺候的机会,下次又会在几时?
感觉到下体的布料一点点被剥开,直到暖热与冰寒短兵相接,顾淮商才确信,比起昨天的高热,今夜对方的口腔竟湿冷如斯。然而,紧致粘膜的密实包裹还是让青年心驰神荡,眼见平时心安理得让自己服侍的男人垂眸,心甘情愿在自己下身舔吮著,生理快感甚至不及心理快感,只觉身下人便是自己的禁脔,只有自己可以随意侵犯。
粗壮的肉茎无法被全部吞入,察觉对方喉头艰难滑动数下後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再结合肌肤相贴之处,对方身体越加僵冷的触感,顾淮商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把人拉了起来,轻声道:“先生嘴巴太冷太干,这样我不易出精,我先帮先生的唇舌暖暖场。”天晓得这低哑的语音,诱哄的语调是说给自己还是对方听。
无视其实正拼命忍耐得将要爆炸的男根,青年只是挑起了那人下巴,眼见对方黑曜石般的瞳仁中,自己的脸一点点放大,很快,唇齿相偎,再不分彼此。男人的唇瓣又薄又冷,顾淮商觉得自己像是在吸吮千年玄冰一般,却仍旧贴著那薄软又清冷的唇肉,细细舔吮,撬开齿关,捕获了那惫懒的软舌。交融的体温开始慢慢升高。
今生是第一次与人唇齿相依,但是前世锤炼的吻技已足够让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被动应和的男人有些招架无力。首次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的魔门骄子更是卵足了劲,用力按著那人的後脑勺,从齿龈到上颚,从舌面到粘膜,一点都不放过,细致又热烈地扫荡著,仿佛骄傲的将军在打扫自己胜利之後的战场,兴致高昂。
吞咽不及的水色漫过相接的颊线,即使抱著的容颜冷淡得欺霜赛雪,触手所及也像是人形冰原石,顾淮商的怀抱仍是越发用力,那粗重的鼻息声,也不知道是来自他自己还是男人。半晌,被推开後方听得天机子有些遥远的声音传来:“原来你比我想象的有经验得多,看来不用老夫代劳了,你自己撸撸,快出精的时候告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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