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被青年惯坏了。而杜景知正在为手上红色耳钉对著日光做著打磨,闻言只漫不经心道:“那是我自己琢磨出来让裁缝绣的,外面并没有……”丝毫没觉得一个大男人会琢磨刺绣是多麽奇怪的事情。
良久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杜景知抬首,方见对方表情有些复杂:“杜公子,还有什麽是你不会的麽?”这下青年倒是忍俊不禁了,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笑容道:“先生谬赞了,在下不会的事情,还挺多的,至少先生的热症,便无法可解。不过这衣上的纹饰,既然先生喜欢,我给你设计一个更威武霸气的可好?大概明天晚上便能放进你的衣橱里了。如果哪里不喜欢,可以告诉我再帮你改改。”
“嚓”,却是罗渊不小心剪掉了本想要保留的枝干,这种诱哄小孩儿般百依百顺的语气多少让他有些不适应,於是立刻转移了话题:“你昨日做的那个什麽叫花鸡,也挺有意思的……”这下杜景知更是秒懂了,“那我们今晚还是继续吃那个吧,先生既然得趣,自可以多多探索,但不要再贪嘴敞开肚皮吃了,会很油腻……对了,我还准备榨些果汁,给先生膳後消食,这次我们试试苹果混合香蕉汁如何?”
眼见青年眉眼弯弯的样子,将之前剪坏了的那个秃枝快速地毁尸灭迹後,罗渊方淡淡答道:“这些你拿主意就是了,在下何曾干涉过?”确实没干涉,只是喜欢按自己的意思引导而已。青年也不点破,只顺著对方意思往下说:“当然,先生自是极好相处的,就是相居多日,仍未曾直呼在下名字,显得有些生分而已,只叫在下有些伤感,深恐是哪里做得不好,未能称先生之意……”言罢还露出了忧愁的神色。
罗渊则皱眉道:“景知不必如此……”话音未落,就听得一低沈男子声音人未至,声先到:“这样的称呼未免太过亲热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私相授受了!”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再想起自己过往那些猜测後,杜景知挑眉,语声也少了些温度:“君子之交如光风霁月,有些人心中有野望,却是看向谁都以为如自己一般了。”那男音倨傲地“哼”了一声後才道:“先生,淮商归矣。”
作家的话:
前两天放假的时候拼命打字被父亲看见,然後告知在写故事。
父亲迟疑片刻问是否有人看呢?怕他对自己期望值过高,果断答木有。
然後老爸幽幽来了句我想也是。泪奔~~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