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钻进自己怀里?微微苦笑,怎麽可能,他现在没有热症发作,估计是不会需要自己了。
想到这了,顾淮商心中一紧,什麽时候开始,在男人面前,他竟变得怨妇般期期艾艾了?突然有点理不清自己的心绪,但是无论前世今生,这位天之骄子都是想到便去做,想要便一定要夺到手里,从不会委屈自己的,这次也不例外──於是,他便顺从自己的心意俯下了头,他想知道,这唇舌的滋味,是不是与记忆中一致?
清咳声响起之时,顾淮商与罗渊的唇瓣,距离已不过寸许。知道杜景知在外面,顾淮商也没有抬头,轻柔中带著不甘的吻落在了男人的额头,继而他方抬首皱眉道:“在下不知道名门正派的子弟,竟也会有偷窥的恶习。”杜景知此时也不再避嫌,大步走进了房里,压低声音道:“怕是有些人在做不轨之事,心虚而已。”
“天机子可曾在他寒症发作之时,求助於你了?”顾淮商在床榻边缘挪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表情掩藏在了阴影里──其实他想问的是,杜景知,是否也把人抱在怀里,甚至肌肤相亲了,如同男人对自己做的一般。而杜景知闻言皱了下眉,继而又似乎想到了什麽,才慢声道:“大约,便是跟你差不多吧。”自然是隐去了自己那次为了与眼前人较劲,而主动在男人面前自渎的丢脸经历。
顾淮商闻言,心里越加不舒服,看到对方那似乎在回味什麽的表情,下意识地冷笑道:“呵呵,想不到我们都成了天机子的炉鼎呢,这人真是打的好算盘……”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鄙薄,杜景知不自觉地出言维护道:“这些恐怕都是施展预言之术的反噬吧,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师门,先生也不会如此,这本就是我们的责任,况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不也跟我一样,答应要为先生办事了麽,怎可有怨言?”
顾淮商正想反唇相讥几句,不料床上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精光四溢的眸子,沈声道:“正当是如此。”顾淮商一震,只想著跟杜景知斗嘴,他竟是没留意到男人的动静,看了一眼站在门边毫不惊讶的青年,再转首看了看没有表情的天机子,顾淮商咬了咬唇,心下暗恨──正道中人果然都是最会说漂亮话的伪君子!
没有理会身边蓝衣青年有些难看的脸色,罗渊自顾自翻身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内衣,倒也没有急著下床披上外袍,只自顾自开口道:“想必两位都可能留意到了,近日某家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其实也是力量反噬带来的副作用之一。过两天,我甚至可能会陷入假死状态,能不能醒过来都是未知之数。”
没有理会神色突变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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