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但却实实在在地害怕著,它不来则已,一来就会天翻地覆,打破现在的假象。
这种什麽都做不了的绝望从四面八方渗透到肌肤,越是要摆脱,越是紧紧缠绕。他小心翼翼,尽量不扯动那些致命的绳索。
谁也好,只要能让他忘掉,忘掉这无边无际的空虚,即使死亡也无所谓,只要能忘掉。
苗尚模糊地想著,不知怎麽回得的家,机械地找钥匙,开门,突然他停下动作,看向隔壁。
男人恰好推门而出,优雅动作,爽朗笑容:“你好,我是今天搬来的,我叫邵季安,住在你隔壁。”
只是一眨眼,男人消失不见,灰扑扑的门紧闭著,从未打开过。苗尚收回视线,走进房间,将所有隔绝在外。
邵季安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刘沁带著严齐来找苗尚。
“昨天电话里说好的,我带人来了。”刘沁一进门就说明来意,身後的严齐冲他笑笑,深邃的眼睛里尽是探寻,随即打量了一下屋内,并没有什麽异常,除了若有似无的空气波动,比上次来时柔和了许多。
三人坐定後,严齐首先发话:“因为你好像不太愿意见到我,所以都避免跟你直接碰面,可能前几次我也有鲁莽的地方,但现在我希望大家都能冷静下来。”
“你想说什麽?”苗尚看向窗外,天色已近傍晚,半新不旧的楼房在有些残破的夕阳下显得异常寂静,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死去了。
“你想听什麽?”严齐不答反问,定定审视他,发现他跟前些天有所不同,不仅磁场紊乱,时弱时强,似乎还透著股奇怪的吸力,影响著周围的磁场变化。究竟是什麽原因?
一阵沈默後,苗尚转回头来,“什麽是鬼?”
“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是灵煤体质吗?”
灵煤体质?印象中好像是专指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这跟鬼又有什麽关系?苗尚有些怔然,摇了摇头。
“每个物质都有一种磁场,或强或弱,频率或高或低,就像这桌子,”严齐用手沿著桌边轻轻滑动,“它也有磁场,只不过强度跟频率弱一些,之所以能看到他是因为他具有实体。”
苗尚的眼光不自觉地随著他的手移动。
“当然还有一些我们看不到的,”把手收回,与另一只手交差,“你或许会认为看不到的就是灵体,但实际上并不是,比如,鬼。”
最後一个字让苗尚的心跟著一颤,仿佛灵魂都要脱离肉体,又瞬间回归。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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