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做些准备的好。他现在不能时刻守著苗尚,苗尚的情况又很糟,随时可能会出意外,找人来看著,又不放心,唯一信得过的,只有那个男人,虽然不甘,也只能如此了。
当严齐听到刘沁转告邵季安的请求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而刘沁却满心不乐意,介意著对方“不是人”这个问题,但苗尚突然发起了高烧,而且持续不退,急需人照顾,这才勉为其难地过来。
“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把苗尚送回家照顾的好,为什麽非要听那家夥的?”他小声嘀咕著,顺手换了块新毛巾搭在兀自昏睡著的苗尚额头上。
“苗尚的情况你也清楚,如果就这样把他送回家,不仅他自己,连他的家人也会有危险。”严齐手里拿著本财经杂志,心不在焉地答著。
“那总该通知他的家人来吧,生了这麽严重的病,都没人管。”
“你要是能通知到,我不反对,看一个人跟多看两个人没区别。”
刘沁被他一噎,半天没说出话来,瞪著眼磨牙,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杂志:“看什麽看,叫你来玩的吗!”
没了书,严齐也不生气,看向他叹了口气,“你到底在别扭什麽?”
“我就是觉得邵季安不是个好鬼,苗尚被他缠上後,就没好事!”
“他不是个鬼……”严齐耐心纠正他。
刘沁一口抢过他的话,“我管他是什麽东西,他叫咱们来咱们就来,凭什麽呀!”
“他有事分不开身,叫咱们来帮著照顾一下,再说,苗尚也是你朋友不是吗?”
“他分不开身?忙著害人,所以分不开身吗?害了苗尚一个还嫌不够吗?”
对於刘沁的偏见严齐有些疲於解释,但看他这样大声嚷嚷,恐怕会吵醒病人,只能软声劝著:“小沁,你不要这麽大声,苗尚还睡著呢。”
经他这一提醒,他才安静了下来,但没过一会,又觉气不过,“你还说什麽他不会伤害苗尚,现在到好,人都病成这样了!”
“邵季安是个‘沧耳’,他不会伤害‘生灵’的。”如果书上记载没错的话,沧耳是不可以伤害生灵的,违反规定会受惩罚。
“我才不相信,只要是鬼都会害人!”
严齐感到一阵无力,无论怎麽解释,刘沁就是认为邵季安是个鬼,还是个害人成嗜的恶鬼。
为了不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争吵,他决定换个话题,“你刚才提到苗尚的家人,你见过吗?”
刘沁是个单纯的人,神经也有些大条,立马皱眉思索著道:“好像没有,我跟他高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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