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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绪然愣了好几秒的时间,呆滞地看着我,“圆圆…的头?为什么?”
我不明白他说的为什么是什么意思,“因为陆雯陆曼动了手,我只是顺便吃了而已。”
“我是说,”他声音嘶哑,似乎有些难以控制自我,“我们还没到不吃东西会死的地步吧?为什么要吃人!?”
他这种质问的态度实在是令人不爽,我的神色也冷了下来,“我不是说了么,陆雯陆曼动的手,我只是顺便吃而已。再说,就算现在不吃,过两天不还是要吃?”
他看着我,神色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你的人性都去哪了!?圆圆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这幅不知是真是假的伪君子做派,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你是吃饱了才会和我讲人性,再过几天,恐怕你也会主动要求吃人。”
陈绪然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好像被针扎到一样猛地跳起来:“我才不会!”
“啧。”我嗤笑一声,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拿着衣服转身就去了浴室。
冷水“哗”地从头顶上方淋下来,带来彻骨的寒意,仿佛渗透骨髓一般,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心口被冷水冲刷的有点疼,我下意识低头去看,却见左胸微微偏开一点的地方,有血迹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透过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