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矢误伤怎么办?”
帕特洛克罗斯脸上一烫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这就回去换。”
习惯了和平年代的无战事,一时间还没有面对危机的自觉。
胳膊被拉住,回首被阿喀琉斯抱住吻了一下额头,帕特洛克罗斯差点跳起来,惊讶睁大眼看着他,不明白他问什么突然要吻他。
“剑带在身边,你不用上岸,呆在船舱里,这会是一场恶战。”阿喀琉斯笑着揉揉他的头发,然后将他拉入怀中抱住:“记住什么都别做,乖乖呆在船舱里,不然我会生气的。”
太温柔了,简直对他呵护备至,帕特洛克罗斯不知所措胡乱点头,支支吾吾说:“其实,其实我也可以帮忙的,虽然,虽然——————”
“呵呵,别逞强,你虽然从小跟我学习剑术,但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参加战斗,你还不明白战争的残酷。”说到这里阿喀琉斯顿了一下,随即叹息一声,“唉——帕特洛克罗斯,你不用急着长大,我会保护你。”
一阵无力的心酸,帕特洛克罗斯红了眼睛,你的帕特洛克罗斯永远也长不大了,阿喀琉斯。
说完阿喀琉斯捏了捏帕特洛克罗斯的鼻子,“去吧,如果真的想看,就站在船头看看,不许下船,知道吗?”
帕特洛克罗斯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找出阿喀琉斯先前为他准备的战甲,不过一副胸甲,帕特洛克罗斯咚的一声放下来再试了试提起来,额头上再次冒冷汗,好像————好像————很重————
胸甲里衬是真丝,中间夹以熟牛皮,外面有三层薄铁片,最外面一层是极为坚固的合金青铜,然后是头盔,喉甲,胫甲,再配上青铜战剑,盾牌,上古时候的重装步兵就完美再现了。
低头捏了捏自个儿还算结实的胳膊,拍拍不算结实的胸脯,再次把目光落在那套战甲上。
可是,穿上的话好像连路都走不了,算了算了,反正阿喀琉斯让他不用上岸,就去头去尾,将胸甲穿上身,然后拿起战剑扛在肩上转身再次出门出现在甲板上。
船正在接近陆地,远处海岸上负责侦查的瞭望台已经吹响示警的号角,坚守在各个堡垒里的士兵慌慌张张跑出来。
这边阿开奥斯人最先到达的密耳弥冬人的黑色战船和奥德修斯的伊塔刻白色船只也同时吹响振奋人心的号角,战鼓雷动,各艘船上的铁甲战士人人紧握手中武器全身紧绷靠在船沿,待船抵岸。
伴随十几艘船船头同时“咚”的一声第一次接触到亚细亚的海岸线,不等水手抛锚,抵岸的战船上所有士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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