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只是日日夜夜守在您身边同我那卑微虔诚的后辈一样祈祷请求您的仁慈。”
看着那双毫无感情起伏的眼睛,宙斯发现不知何时开始已经从里面看不到任何光芒,只是漆黑的,死气沉沉的黑色瞳孔,他是乖巧听话的,也是安静到极致的,甚至他说话的声音都如微风,轻得难以被听见。
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突然涌出,宙斯愤怒压下去,不管对方是否能承受。
他是何时死去的?
这个曾经抱着自己哭泣的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哭泣,不再微笑的?
冰凉如水的丝绸落下来,该尼墨得斯闭上眼如死去般陷入沉睡,无言承受着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惩罚。
一切都早已死去,早在脚步踏上这原本不属于他的神界的第一步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Section 17
继登陆大战后的一场战斗随着特洛伊军队的撤退以及城门的关闭结束,阿开奥斯人甚至已经来到城门前,但是他们没有办法摧毁城门,士兵们从早上杀到傍晚,早已饥肠辘辘精疲力竭。
特洛伊城地处平原,四周开阔,阿开奥斯人没有办法留守占领的地域,除了剥下死者身上的盔甲以做战利品外并无大的收获。
穿过战场上那些正在把尸体分类将其搬运回战场后方焚化场的士兵,阿喀琉斯坐在战车上怀抱昏死过去的帕特洛克罗斯。
滚滚硝烟还未散去,秃鹰与乌鸦闻到血腥味纷纷赶来栖息在枝头,等待时机觅食,不知是谁弹起了克里特琴,那苍凉的琴声将战场上的灰烟一遍一遍挥洒出去,鸦声阵阵的特洛伊平原陷入静默的阴暗的哀悼黑夜中。
轱辘辘的战车先后从战场上返回,工匠门开始夜不停息的补休工作,铸剑的工厂里发出清脆尖利的击打声,折断与翻卷的青铜战剑和盾牌一批一批送进营地。
牧马的士兵趁夜将战马赶到斯康曼特儿河边为浑身浴血的马儿搓洗。
阿喀琉斯怀抱帕特洛克罗斯回到营房,奥托墨冬把长矛盾牌放在门口匆匆离开去准备饭菜去了。
将脸色苍白的人轻柔放回床上,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跪下来小心翼翼解开他身上浴血的战甲,褪去战靴,尔后用刀轻轻割开沾了血已经凝结在肌肤上的血衣,伤不多,集中在手臂与大腿上。
剥掉全部的衣物后转身把水盆端到床边,开始为他擦拭身体,长矛刺伤的地方比较多,伤口深浅不一,大部分已经止血,脚上的伤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伤口看起来比较可怕。
洗下一盆血水后拿出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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