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碰到那样的时刻,我也一定不会给我的国家带来灾难。”赫克托耳淡漠回答。
“不!我相信如果爱情降临,王兄一定会和我一样难以自拔。你只是还未经历过,才会如此笃定!”帕里斯哭起来,对着赫克托耳坚定的背影吼叫。
赫克托耳打心底不以为然,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自我陶醉自我满足的人类私欲,而作为特洛伊王室的长子,从小肩负重任,巨大的责任感早已令自己失去了憧憬爱情的权力,即便那一刻来临,也一定是理智毫无浪漫色彩的。此刻的赫克托耳如此坚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保持着这般自我戒律自我提醒。
“嘎吱——”
谟涅门推开营房门,已经整整三天,阿喀琉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将餐篮放在桌上,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他面前,沙哑叫:“阿喀琉斯,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他们的确背叛我们逃走了,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这三天以来我们已经寻遍整个营地,甚至连营地周围特洛伊平原和斯康曼德尔河周围的树林都找过。”
头颅深埋,手上那块书写板已经不知道拿了多久,一动不动,阿喀琉斯什么也不说,听完谟涅门的话身体剧烈振动了一下,痛苦□□一声,随即又安静下来看着书写板上的文字,那是前段时间帕特洛克罗斯练习的笔记。
上面的字迹幼稚而用力,看得出练习者有多么用心。
离开这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离开?
这段时间并没有打过仗,特洛伊人紧守城门不肯轻易迎战,希腊人忙于收缴分配从基拉国和科罗奈送回来的战利品,他不可能意外被俘或死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己离开的,甚至还带走了奥托墨冬,一句话都没留下!
毕竟才二十岁,人生真正的生离死别他还没有经历过,谟涅门拍拍他的肩,叹口气摇着头离开。
屋内再次陷入黑暗,阿喀琉斯仍旧低头不语,麻木的手忽然一松,那块松木书写板落在地上,像是受到极大刺激,阿喀琉斯惊恐跳起来,大叫:“帕特洛克罗斯!”抬头却看见漆黑的屋内空无一人,然后全身的力气霎时被抽走倒在地上,含泪哀求:“不要,帕特洛克罗斯,不要走。”
把头伸伸埋入臂弯,像是二十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梦境的破灭。
再也无法挽回!
心底一个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阿喀琉斯如受伤的野兽将自己蜷缩起来发出可怖的吼叫声,发泄着难以言喻的哀痛、耻辱、悲伤、以及愤怒!
坐在战船船舷上,奥德修斯将酒囊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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