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欧纽斯出现在这艘船上,而且还与吕卡翁发生冲突。
三两步绕过船舱来到船尾,一心想着怎么化解矛盾,没想要入眼的却是吕卡翁被三四个人压在地上,衣衫半敞,连裤子都被解了,正在被人上下其手,整个人像被剥光的青蛙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
推开围观的人群,赫克托耳大步走到欧纽斯身后,一把扣住他的左肩,及时止住他伸向吕卡翁里裤的手,“陛下,光天化日之下,是否有伤风化?”
被打搅了好事,欧纽斯自然是没好气,愤然回头,目光一怔,随即似笑非笑站起身,抱手行礼:“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特洛伊王子赫克托耳殿下,失敬。我正在想这头小豹子没有饲养人,怎么敢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赫克托耳侧身一挡,不偏不倚阻了欧纽斯意图再次伸向被侍从搀扶起来的吕卡翁的手,低头回礼道:“不知陛下在船上,未能拜访,实在失礼。不知吕卡翁是否冲撞了陛下,以至于您——”
欧纽斯面色一僵,随即呵呵笑起来,大方拍拍赫克托耳的肩膀,“没有——哈哈,当然没有,故人相逢,我一时高兴,跟他开个玩笑。”
欧纽斯跟赫克托耳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却素来知道他是位令人生畏的兄长,要是被他知道刚才这一幕完全是吕卡翁自己挑起在自食其果,还不知道这位兄长会怎么惩罚弟弟呢。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赫克托耳面不改色,低头继续道:“陛下真是风趣之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陛下是否有时间与我到前方船舱一叙?”
像是早已料到赫克托耳会说什么,欧纽斯当下飒然一笑,做了一个请带路的姿势,看一眼满脸通红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吕卡翁,趾高气扬跟上赫克托耳的脚步,腰带上黄金和宝石装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进了船舱,帕特洛克罗斯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抱住腿,心里面又是害怕又是高兴。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无法自控。
偏偏这个时候左胸口又传来灼烧般的疼痛,是那个梅花形的伤疤。
见他默不作声坐在那里,伊洛斯和波吕洛斯走到他身边一左一右坐下来,商量好了似的,一人抱了他一条胳膊,将头枕在上面。
坐了不多时,身穿罩袍的阿喀琉斯也走了进来,走到对面的地板上席地坐下,抬头,正好与帕特洛克罗斯面对面。
帕特洛克罗斯只好低下头躲避那冰刀般的冷冽目光,尽管如此,还是感觉如坐针毡。
不多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