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很多人,只不过我们是最有可能获得更多利益的一方……”
安斯艾尔拿过了那杯红酒,静静地听著老人说话,只在这时才开口说:“可是我们也同样清楚,在那巨大的利益面前也有著巨大的风险,上述情况只不过是在指一切顺利之下最好的发展。
“如果帝诺财团不可能像我们之前所预想的那般,而是超出了掌控之外的情况,那麽,帝诺财团所引来的连锁反应,对於我们来说,反而会成为真正的毒药,所以,对於这突然出现的两人,我们才会做出多种的试探……”
“可是,所作出的试探中却不会包含你今晚的行为。”老人的语气变得异常严厉。
安斯艾尔听後猛然抬起头来,望向老人的神色中也有著前所未有的认真,“可是,父亲,我希望您能够明白今晚我的举动中并非全部都是试探,有一部分是认真的。”
“安斯艾尔,”老人面色严肃,“我希望你不要被一时的冲动而蒙蔽了头脑,除却有为家族著想的因素外,那个人本身的身分也不是最好的选择,你要知道他们两人来到纳布斯後,兰吉大使馆那里已不止一次地关注著他们,其密切的程度超乎我们的想像了!”
“可是,父亲,”安斯艾尔的神情中有了一股倔强,“我对於他的感觉的确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我不想放弃。而不轻易放弃你所想要的,这也是家族中重要的一条族规,不是吗?”
“但是你同时不要忘了,这完全是建立在你的实力与自知之明之上!”老人此刻已经动了真怒。
安斯艾尔没有反驳,只是那股倔强的神色却始终未曾退去。
“安斯艾尔,你是家族的继承者,你应该知道什麽才是最重要的。”老人如此明显的告诫显然点醒了安斯艾尔。
“好的,父亲,我明白了……”
与兰迪家族那场在书房中异常严肃的谈话相比,季阳与渚在一路上返回的时候,那气氛只是显得有些诡异的安静,季阳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敢与渚直视,直到他在洗浴之後,换上了睡衣时,整个人似乎还处在一种梦游的状态。
渚在他房门外敲了几下後没有任何回应後,乾脆直接推开了那根本就没有上锁的房门。
“怎麽不开门?”渚看著似乎还在发呆的季阳,有些不满地问。
“啊?”直到渚站到了面前,季阳似乎才发觉到现在是个什麽情况,在发出一个单音节的感叹词後,季阳的脸一下子红了。
渚弯下了身与季阳对视,“怎麽还是这种反应,我以为你应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