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侍女围了过来,穿著古老的服饰,曳地长裙,脚踝上系著精致的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锺浩睫毛颤了颤,朝流沙看了过去。
不管出於什麽目的,这种依恋让流沙很满意。在锺浩额头上亲了一口,“别怕,我就在旁边。”
等到流沙离开,锺浩才如梦初醒。该死的,他刚才到底在做什麽啊,竟然像个小毛头一样脸红起来。那家夥……双拳紧握,要不是那个混蛋,他怎麽会落到这步田地。
里面是个大浴池,整个房间都被蒸腾的水汽弄得烟雾迷蒙,连对面一米的景物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