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像唱歌。”
“让你早些年不读书,如今看到学问人后悔了吧?”
“就算读书,我也未必能和他念的一样好。”
“这孩子跟承泽一样有慧根,说起来……长的比他爹还要文气俊秀呢,听周婶说读书给耽误了,到现在还没有对象,让大家留着着点好姑娘。”
……
念经被打扰,一不小心就错了几处,我不由感慨道,大概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儿子早早成家立业,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抱。
可惜的是,我大概是永不能如母亲所愿了。
人多办事快,中途时又来了几个热心的近亲,下葬进行的很迅速,祭拜后众人便陆续散去。
回家时已经两点多,阳光不再如正午时强烈,天色也罩着种雾蒙蒙的奇特阴暗。
母亲似乎存了心事,一路眉头不展眼神忧虑。
善水坐在院子里,面前石桌上摆着红漆竹篮,里面包着油饼和包子,摸上去还带有余温。
“这是谁拿来的?”母亲纳闷的询问。
善水捏着包子摇头,“一个很爱笑的老爷爷,说是我太爷爷。”
太爷爷?我跟母亲对视后,不约而同想起方才在坟上,给李老太爷准备的祭品就有肉包子和油饼。
我迟疑道:“这些东西,当真……能吃吗?”
“心中坦荡,近鬼无恙。”母亲顺手拿了个包子给我,“饿了吧?先吃些垫垫饥。”
我犹豫不决的接过来,鼓起勇气咬了两口,却未尝出什么味道,面不甜肉不香,就像是在吃空气,不过吃完后却又真切的感觉到了饱。
下午在院子靠墙的地方翻了片土地,因为母亲说来年想要亲自种些蔬菜。
在我挖土刨沟的时候,善水就在旁边帮忙,母亲捧了热茶在太阳底下坐着,我们就像一个普通的三代之家似的温暖和谐。
可我知道,这些都是错觉。
晚上在善水休息后,母亲从床头柜中捧出一个暗红色的枣木盒子。
枣木又名雷劈木和辟邪木,邪气不浸,污秽不近,向来被视为神圣之木,通常用来做法器或镇宅。
这个盒子对我来说并不陌生,里面住着很多久违的亲密玩伴。
母亲将其打开后,叹气道:“你现在应该知道,在墓地我为什么百般推托了吧?”
我脸上的表情由期待转为错愕,“为什么?”
本应布满的十二个格子,如今却空了十个,仅存的两尊玩偶娃娃,也都是残肢断臂,整缚在身上的青色麻布破破烂烂布满伤口,只有代表眼睛的两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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