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自负,与这枪王五行相克,命里不该有此物。”
我还是第一次从古董商口中听到如此奇怪的论调,对他便愈发多了几分好感。
离开时江海若送了善水几个水吹哨,两尾装在竹筒里养的熊猫龙晴鱼,还有一根抓着尾巴会快速爬动的竹蛇。
我推辞不掉,便邀请他改日至家中做客,江海若欣然应允。
回到家已然正午,院子竟然坐等着位不速之客,段策。
他身着警服,正勤快的帮母亲择菜,简直跟我过去认识的判若两人。
见我回来,母亲便道:“这么晚才回来,害阿策在家里等了你一个上午。”
我笑着将她哄进厨房,让善水把东西带回房间,拉了椅子坐下来看着段策。
“老师在看什么?”他若无其事的眨眨眼睛,“难道因为太久不见,已经忘记了我的模样?”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想同他多说废话。
“来看您啊。”
“不需要。”古人告诉我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段策将青菜整整齐齐的摆进小筐,用伤感的语气道:“老师真绝情啊,是对所有人都这样的态度,还是特别针对我一个呢?”
说话时他并没有流露出半点刻意伪装,而是由内而外的焕发着一种失落难过,如果不是对其人禀性知之甚详,恐怕我也会栽在他貌似真诚的目光里。
“我已不为人师表很多年,不用对所有年轻人都假装客气。”
他笑了下,方才转入正题,“昨天杜村命案死者身份已经调查出来了,姓冯,生前有多次单身盗窃前科,鲜少与人结交来往,但并不是驴子所属盗墓团伙所杀。”
人居然不是他们杀的吗?也就是说当晚除了我们,还有第三拨人在荆棘丛现场?不过是场狗咬狗的游戏罢了,并不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尽了普通公民该尽的义务,接下来案情调查该是你们警察的事。”
“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他用促狭的目光看着我,慢悠悠道:“我们去勘察过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出现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前天晚上每个在现场的人都有杀人嫌疑,包括你跟你的母亲。”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微微皱眉,“就算是警察,也要为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负责,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
他用公仆的语气道:“我这是在办案呐,有权利怀疑任何人,警察要对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负责。”
“该说的我都已说完,既然你还有事要忙,我就不留客了。”
“老师,”他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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