妣,路上哭声震天不时有成员昏厥过去,演技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作者有话要说:
☆、诡异条件
坟地是大伯挑选的,据说那是一片长满扁蓄的高岗上,地形方整场气十足。
在母亲的软硬兼施下,我也象征性的穿起麻布衣,不过已经表示这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哀悼和哭灵之类便不用指望了。
女人当天是不准去坟地的,再加上考虑到祖父对善水的情绪,母亲便留他跟自己在家里。
呼天喊地的人群中,唯独我跟周成远冷静的像两只冷血禽兽,目光偶尔碰撞到一起,神情颇有几分惺惺相惜。
平心而论以祖父的为人来说,对周远是相当不错,即使在知道他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彻底撕破脸赶人。
而周成远向来心机深沉,从表面看似恭敬顺从,却无法睽其内心。
从周家到高岗约有五里的路程,全是未曾修整的坎坷土路,偏偏天空又飘起了蒙蒙细雨,又给送葬队伍增添几分困难。
一行人加上跟着看热闹的,浩浩荡荡约有几百人,最前面的大伯和叔叔,手里捧着箩筐,一边走一边撒纸钱。
其余穿孝服的人走在中间扶灵,每经过一个叉路口,大家都会伴随着震天响的枪声停下来,在地上烧纸并留下祭品。
到目的地时,天色已经快黑了,深坑早被挖好,只等下葬。
雇来的哭丧队伍表演愈发迈力,有两个人甚至跳到坑里叫着要与父同葬。
棺材放进去前法师念诵了大段经文,默哀祈祷后棺材放了进去。
堆上土后并不立碑,这是大伯的决定,说要等守孝三年后再热热闹闹的大办。
众人散去后,雨也慢慢停了,坟地只剩下三个人,我、周成远还有他的助理。
周成远扯了孝服,露出崭新笔挺的黑西装,点上一支烟,状似漫不经心的问我,“你真相信有人会来动他的尸体,要在这里看着?他自己就是盗墓出身的,死后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碰,不仅叮嘱了不要带任何陪葬品,就连棺材都是最普通的桐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封棺,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知道?”
助理站在旁边微笑,见我帐篷折叠着立刻过来帮忙。
他说这么多,无非是想知道我守墓的目的,可我却不想说。
没得到回应,周成远便让助理退到一边,自己动起手来。
我说:“你不用那么警惕,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跟一个外人的约定,在这十天内不能让他的尸体受损,跟周家没有半点关系牵扯。”
周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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