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他是绝对的存在,甚至皇帝的命令也不及他的好使,说声造反,没准皇帝就换人做了。对于许许多多不是纳索魔的人来说,他们往往只知道纳索魔有一个威名赫赫的元帅战琰,而不知道纳索魔的皇帝姓甚名谁。
当一个人的声望和势力达到这种地步,对于统治者来说那就是一颗安防在枕头边的不定时炸弹了,自古帝王最多疑,古往今来,因为功高震主而死的名将贤臣不知有多少,为人臣者,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大的才能,而是你要懂得把握一个度,把握得好了,官自然做得舒服,把握得不好,麻烦来了,头也掉了。
说实话,在公孙夙眼里,自家元帅那简直功高得不能再高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皇帝战谦竟然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阻挠的行动,在军中事务上甚至完全放权,只是偶尔才会过问一两句,问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难道他真的不怕吗?还是像一些所谓的政治评论家所猜测的那样,这是兄弟情深的表现?哥哥疼爱弟弟,弟弟无以为报,就热泪盈眶的为哥哥守护疆土?
公孙夙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皇室的情感,是最虚伪、最不可靠的东西,会相信这种天真说法的人,肯定没有经历过那些大家族里勾心斗角的洗礼,没有见过那些残忍无情的阴暗面。没有硝烟的战场,可不是听起来那么简单的。
那,原因是什么?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若说是养一头猪要把它养肥了再杀,元帅这头猪重得快赶上半个纳索魔了,还不够肥?
公孙夙深深疑惑了,思绪良久,无解,于是将头埋进书本找答案去了。
在浮虹城溜溜达达觅食的战琰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仰天长啸,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三天两头来扎本帅的小人哪?!!啊?!!
纳索魔帝都,皇城,御书房。
刚上任三个月的皇帝战谦,也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无奈的扯过纸巾,拧拧鼻子,苦哈哈地长叹,谁那么有空,又在说本皇的坏话?啊?
总管赵鸣赶紧用调节器上调了一下室内的温度:“陛下日理万机,别凉着了。”
战谦笑笑,他五官偏俊雅,笑起来十分好看:“那些人还是那样?”
“是。”赵鸣小心地道,看看战谦的脸色:“陛下大可不必为那些人生气。”
战谦不在意的摆摆手:“我没有生气,实际上不只那些老臣,还有很多很多人都认为我不如阿琰,事实也如此,他们想拥护战琰称帝,也无可厚非。”
“是陛下胸怀大量。”
战谦哈哈大笑:“不是我胸怀大量,而是我会怀疑这世界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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