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怔,还没反应出其中意味,一双有力的手已经伸至身下将它抱了起来。云飞扬托着它的腋下与白狐贴了贴鼻尖,“我的一生短暂,不如你暂且放弃修炼,陪我这最后一程。”
他顿了顿,唤到,“狐仙大人。”
这一声,如有一根羽毛,轻轻扫过白狐心尖。
***
云飞扬的话令白狐觉得十分古怪,可他先是重伤了自己,又在自己尾巴尖上穿孔栓铃铛,现如今又把自己当成玩物一样豢养在阁楼里,如此强硬的手段让白狐完全失去了交流的欲望。
白狐当然想摘掉铃铛,问题是它稍微一动,铃铛就会响,铃铛一响,云飞扬就会注意到,然后双指夹着那闪着寒光的暗器冲它晃晃,示威告诫。
后来好不容易被白狐逮到一次机会,可是那红线太细,紧贴着尾尖的皮rou系了死结,还与许多狐毛夹杂在一起,无论用狐狸的爪子还是人的手指,片刻之间都解不开,而这时候,云飞扬出现了。从那天开始,尾尖的一个铃铛,就变成了一串铃铛,响起来撼天震地。
白狐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可它只能屈于云飞扬的yin威之下。
因为他有那种奇怪的药。
云飞扬也未曾想到这种西域秘药不仅对人有用,对仙妖也会有用。纯属意外发现。
小狐狸的话,理智上,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可是感情上,他愿意相信。小狐狸太可爱,银发公子太美,而且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所以他愿意把它留着,以观后续。
反正,它斗不过自己。
养了小半月,云飞扬发现小狐狸确实没有害他之心。当然,他也看得出小狐狸很不喜欢他。小狐狸的全部心思似乎都放在怎么摆脱那串碍事的铃铛上,连看他一眼都不肯。不像他,闲暇时的大半心思都系在小狐狸身上。
云飞扬总想再与那银发美人同榻而眠一晚,但想来大概是不可能的。那,能和软绵绵、毛绒绒的小狐狸同榻而眠也是好的,可是小狐狸浑身炸毛地表示,它不愿意。
不管小狐狸愿不愿意,小云将军大病初醒不满一月之际,也正是人间四月天之时,小狐狸被塞进了不知道要去向哪里的马车。
又中了药的白狐直挺挺地瘫在铁笼子里的蒲团上,从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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