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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各自回府。舒知茵乘着软轿,经过景茂庭身边时,合上双眸,眉心蹙起,虽处于胜势的令他们自作自受,她却毫无开心颜,心中空凉极盛。无论如何,她不愿意承受的必不承受。
在漆黑的巷子口,太子府的马车慢慢停住,路边是骑在马背上的景茂庭。
舒知行不悦的掀开车帘,冷暼向素来深沉的景茂庭,沉声道:“放过大好时机,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景茂庭冷静的道:“一是让她放松警惕;二是让皇上相信你不会倾轧她。”
舒知行耿耿于怀的道:“父皇对传言半信半疑,只要证明传言属实,她势必遭殃。”
景茂庭正色道:“如果证实,皇上确实会动怒,但是此事并不重大,皇上对她不会施于重罚,只是严厉的教训,却使她看清真相,得不偿失。况且,她气定神闲,已料到你们会陷害她,并做足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