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茵若有所思。
景茂庭自然而然的转移她的思绪,说道:“你父皇和母妃的死因,我查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舒知茵连忙问:“嗯?”
“我秘密的翻阅了你父皇的起居注,在他生前的半年里,常寥寥几笔记录他龙体有恙。”
“父皇龙体有恙?”
“对。”景茂庭面不改色的道:“我寻到一位隐退的老御医,他惋惜悲痛的透露,你父皇患有顽疾,是不治之症,在驾崩前几日已病入膏肓。”
舒知茵震惊不已,愕然道:“父皇的精神颇好,岂像病入膏肓之人。”
“你父皇应是始终强撑着,因放不下江山社稷。”景茂庭道:“我又询问了起居郎,他证实你父皇常胸口疼痛不适,却不肯宣御医,只强忍不语。”
“父皇若患顽疾,岂会放弃医治,更会设法遍寻名医。”舒知茵仍是难以置信。
“待你回到舒国,可再找他们验证。”景茂庭冷静的看着她,如果她真要找老御医和起居郎验证,他自有办法让她验证为实,包括那册起居注。沉默了片刻,他说出了精心准备、安排周全的真相:“我推测,那晚,你父皇病危,你母妃故意制造煤毒,追随他同去了。”
舒知茵紧蹙眉头,她无法相信,可又由不得她不相信。她心乱如麻,开心父皇和母妃的死因与他无关,却惶然难安,感觉真相有蹊跷,一定要知道真相的念头疯狂的叫嚣。她深吸口气,全神贯注的盯着他,问道:“那天,你除了跟母妃说男婴没有夭折,到底还说了什么?”
“仅此,没有说别的事。”景茂庭异常沉稳。
“你敢以我和孩子发誓吗?”舒知茵冷静的道:“你发誓,如果你有半句谎言,我会在生孩子时难产而死。”
“你……!”景茂庭猛得眸色冷沉,寒声道:“你太荒唐,太狠了!”
舒知茵惊问:“你不敢发誓?”
景茂庭松开她的手,朝后挪了挪,整个人冷峻成冰雕,悲哀的道:“你非要证实他们的死因跟我有关,全是我造成的,你就满意了?你还在怀疑我?无论我怎么做都打消不了你的疑虑?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发誓就可以了?如果发誓就可以得到你的信任,你为何不在来许国之前让我发誓?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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