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纯华人长相的女孩,婆婆好像很稀罕她,保护得也紧,在长辈们面前用俄罗斯民族非常不吝的语言骄傲着。
相对与mama灵秀江南的温婉,婆婆一双湛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栗色的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身上的颜色浓烈而耀眼,却被大海一样冷静的眼睛把握住张扬的美丽,微微带笑,目光深远,像一副油画。
婆婆是大提琴手,像那个疯狂又战斗力爆表的民族,艺术家的气质与生俱来,说话的时候很有魅力,安小素看着会出神,像她的tony。
很快婆婆就开始叫她“my little sweet dear”(我的小甜心亲爱的),这么多重复的前缀,其实好尴尬的,可是婆婆就可以叫得好亲切。连anny都咬着她耳朵说“mama真的喜欢二哥家的兔呢。”安小素不由对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毕竟,即便就是在国外,婆媳关系也不好相处呢。
婆婆一定是觉得她好乖。安小素美美地想。
没有春节晚会做背景,堪比除夕年夜饭的圣诞大餐一吃就是好几个小时。
第一次陪在他身边参加家庭聚会,安小素原本是打算安静乖巧地做个听众的。谁知他这些兄弟外加嫂子弟媳们完全不像第一次见她,大家的话题从世界和平如此艰难到我丰富多彩的苦x生活,应有尽有,作为地球那边的唯一代表,不发言是不可以的。
更有一个小表弟今年刚大二,也是越野单车队的,立刻换了位子到她身边,说学校暑假要组织去中国友谊赛,合作方就是凌海c大。这下好了,两个人相见恨晚,开心得不得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安小素都不知道tony到酒窖去了一趟又回来。
最后,都喝嗨了,话题落脚在究竟是谁小时候藏了uncle oleg的花花公子杂志接受了最早期的性教育,不查出来,大家绝对不能再彼此信任下去。
这口色/情锅,一背就是二十多年,当年所有被怀疑的男孩子们,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十一岁,这要是查出来,现在功成名就的形象就算彻底毁了。看一个个成年大男人有理有据地说明当时的情况,互相拆台找不在场证明,安小素捂着嘴快憋到内伤。
零点过后,开始拆礼物。人这么多,礼物各式各样,好热闹。安小素有时差其实根本不该困的,可是饭后甜酒是跟anny边聊婚礼边喝的,不自觉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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