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将军今年九十有三,年轻时呼风唤雨,到老了也不消停,得病了不上医院,打牌睁眼出老千,整天蹲后院儿里对着一根藤上的仨葫芦吹胡子瞪眼,誓为老沈家添堵事业做贡献。
老太太被那三个破葫芦吓得不行,喊着几个孙儿挨个买了补品上家里请安,上午进去一个,下午出来一个,跟猪rou过检盖章似的整齐划一。
沈寒山他爹沈渊当年是沈将军的老来子,年轻时弃武从医,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只生了一个,相比于其他几房的多子多孙,沈寒山这块“孤苦无依”的猪rou在老爷子眼里格外打眼。
这会儿,这位刚从国外回来的“猪rou”正提溜着一只野生王八,春光满面地坐在沈家老宅的大厅里。
老爷子脸还没露,一句劈头盖脸的呵斥就先一步传了进来——“哼!他一个二十七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找不着,怎么还好意思来见我!”
沈寒山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并且机智地意识到老爷子这次脑痛风的原因就是自己,放下手中的王八,一时心有戚戚焉。
爷孙俩互相打看了一眼,进屋对着那地上的王八促膝长谈一下午,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实在没有女友,起码带个正经男人回来。
沈寒山被吓得屁滚尿流,出门左拐问老太太:“奶,老爷子这是得的什么病。”
老太太怒目而视,一双绿豆小眼瞪得尤其大,点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地教育:“你还好意思问!你那个发小袁晟前些日子突然得了个儿子,活蹦乱跳的。就因为这,袁老头在你爷面前显摆了大半个星期,还赢了你爷两盘棋,把他上次好不容易收过来的钧瓷屏风都给讹走了。”
说完,见沈寒山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忍不住叹气起来:“哎呀寒山呐,不是奶奶说你,你看就袁家儿子那臭不要脸的都能突然蹦出个儿子来,你长得这么敞亮,听说以前还是个什么校草啊的,怎么这么多年连个对象都没薅上哪,咱们沈家在北城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总是说你要专心工作,我看你那几个哥哥事儿不少,也没谁耽误了结婚哪。”
沈寒山心里“咯噔”一响,连忙开口安慰起来:“奶,女朋友这玩意儿她能是薅出来的么,这得看缘分。再说了,袁晟那哪是生了个儿子,那是得了个猴子呢。”
这话说出来不能怪人沈寒山诋毁,毕竟袁晟小时候长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