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吴思思笑着夹了一棵葱放进自家男人碗里,笑着回答:“怎么会呢,你就说他怎么样吧?”
沈寒山皱着眉头回答:“能怎么样,长得跟个姑娘似的。不对,吴主任,你这样问自己的新婚丈夫别的男人怎么样,是不是想挨cao啊。”
吴思思翻了个白眼,都不稀得搭理他。
吃完饭,下去散了个步,回家洗完澡转身就往卧室里钻,低头捧着手机开始和谁聊天,时不时笑一声,让人毛骨悚然。
沈寒山见这态势不对。
连忙臭不要脸地贴上去,一把抱住吴思思的腰,上下其手一阵。
自己是被摸得起火了,可吴主任那头还波澜不起古井水呢,抬脚一踹,把人直接踹下了床。
沈寒山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委屈。
听见外头老白一个劲地叫,还以为它是下午古典乐听多了,在练嗓子呢。
走出去看了一眼,发现这臭不要脸的哪里是在练嗓子,人家是在对着楼下一只母猫叫/春呢。
那声音,黏糊的沈寒山浑身打颤。
走过去踢了它一脚。
沉声教育:“你他妈叫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下午的古典乐都白给你听了?”
老白对此充耳不闻,反而越发叫得起劲了。
沈寒山被它弄得心烦意乱,轻声喊到:“你他妈叫叫叫叫个屁啊!你以为只要你想要母猫吗,老子也想!”
老白这下终于消停了。
看着沈寒山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同情,一猫一人沉默几秒之后,这厮终于默默地推了半盆自己的猫粮过去。
沈寒山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两眼发黑,咬牙切齿道:“我他妈真谢谢你啊,哥们儿。”
然后还真拿起那猫粮咬了一口,味道难吃得很,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吴思思这会儿正好从屋里出来,看见他的动作整个人都愣了,一脸痛心地喊:“寒山,你为什么要啃老白新买的猫砂,还是用过的?”
沈寒山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转身跑进洗手间刷了大半小时的牙,出来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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