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看着面前这个总是跟自己唱反调的人,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硬邦邦地甩出来一句:“不行。”
“为什么?”萧裴炎干巴巴地继续问道。
车上还清醒着的冼聿和迟末同时觉得头大了,萧裴炎这明显是故意的。
齐钺感觉到他的不合作,反而平静了下来,拿出之前一贯跟他战略讨论公事公办地态度回答:“你的辟邪体质太霸道了,现在桃恙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了。”
萧裴炎哦了一声又坐了回去,感觉就像是出来了打了个无关紧要的酱油,实际上却又捋了一遍齐钺的虎须。
迟医生现在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桃恙迷迷糊糊地却还是坚决不合作,态度强硬地软硬不吃。于是迟医生决定快刀斩乱麻先下手为强,朝着齐钺一摊手再眼神往龙牙上一瞟,齐钺直接抽了刀出来反手便在迟末素白的手腕上一划。
直到血顺着手腕滴下去,迟医生才反应过来把手腕凑到桃恙没了颜色的嘴唇边。
艳色甫沾上美人嘴角,桃恙就被惊到似地朝后一蹭地躲开。
迟医生觉得有点恼火了。反正人就在自己怀里靠着,能往哪儿挪?
于是一手固定住桃恙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另一手翻着流血的手腕送到他嘴边去了。
只是桃恙不张嘴的意愿仍旧是坚定坚决坚持的,唇上被蹭上的血像是涂上的润唇膏,把已经素净到快要不食人间烟火的桃树美人给拽回了现世。
冼聿在前面百无聊赖地瞟了他们一眼,笑了:“迟医生,你这简直像是要强|奸他嘛。”
“我艹!你给老子闭嘴!”迟末怒目相向过去,要不是现在腾不出手,估计会冲过去糊他一脸。
同时控制下的桃恙也忽然挣扎得比之前动作大了一点,迟医生的耐性瞬间告罄了,手也不按着他了,只是圈着桃恙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语气恶狠狠地说:“你喝不喝?不喝他妈就让它流,等下凝血了我再让齐钺划一刀,看是你狠还是我狠!”
说完也不再制着桃恙,甚至一副我不管了的样子把人朝旁边推了推。
萧裴炎支着下巴看着被推回中间位置坐起来的桃恙,头垂着,眼睛依旧是半睁的样子,一身白色的宽袍广袖早就没了一早的出尘风采,被蹭脏了的边角和斑斑点点的血迹,显得他可怜又脆弱。
迟末还堵着气面朝另一边的车窗不肯看他,那只被划破的手搁在两人中间,和桃恙的手挨在一起,血还在往外流,顺着手腕到指尖,滴滴答答地落到坐垫和地上。
萧裴炎动了动鼻尖,血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来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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