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去找我爹娘说了几句话,心里惦记着姑娘,就又回来了,正遇着流火去找我。”
“这可巧了。”季念然笑着指了指站在一边的流火,“刚流火去小厨房拿点心,听了件趣事回来要和我说,我就想着咱们一起听听。”
石斛笑着看了流火一眼,没有说什么。在石斛面前,流火也不敢太张扬,规规矩矩地把刚刚和季念然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好像是因为针线上的什么事,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流火没有打听出来更多消息,季念然也不失望,而是看向了石斛。听石斛刚刚的意思,她显然是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怕自己还不知道,赶着回来告诉自己的。
“这件事我倒是也听了些。”石斛大方地对着季念然点了点头,“姑娘知道我娘在浆洗房当差,浆洗房和针线房挨着,两边的人也相熟,我娘就知道得多些。听说是大太太让针线上的人赶着给大姑娘做两身新衣裳,从大太太自己的私房里出。刚好做得了,大姑娘屋里的珊瑚去针线房拿的时候遇到了秋姨娘院子里的苗婆子,一眼就看到了这两身新衣裳,又问得了是大姑娘的,就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把珊瑚给挤兑哭了……”
季念然笑了笑,“这珊瑚我是知道的,倒比大jiejie还要更受不得委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