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做的,穿小媳妇做的,到了晚上,还强迫小媳妇做一些不文明的事,夫妻之间有人伦敦常是常情,可这人渣偏偏只在娶的童养媳身上发泄怒火,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身子,用尽了花街柳巷的狠辣手段,还没等人家及弈后真正的破瓜,身子就本能的惧怕起来。
这已经是到了鬼畜的阶段了吧?
谢荣这小姑娘已经够苦了,连真正的鱼水之欢都没经历过,就在心灵上烙印下了一层难以磨灭的痛楚,根本就没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性福。
若是没有脑袋开瓢,恐怕终其一生,谢荣都是个苦命人。
理清了真相的郁桂舟抬头仰望天空,与之晴朗的好天气,他的内心真是说不出的日了狗了的无语至极。
丁氏走上前,脸上带着几分关心“老大,你身子好些了没”说完这句她突然又想起了当日的场景,跳着脚骂道“谢白家那浑小子竟敢打你,你可是读书人,还是村里唯一的童生,娘这两日是不得空,等过两日,我非得扒他们一层皮出来”
郁桂舟脑袋有些放空,捻起衣角擦了擦被唾沫喷了一身的前襟,无奈的听着这个身体的娘跟打了鸡血似的里里外外把人骂了个遍。
扒皮?丁氏倒是有这个能力,关键是巧妇她还难为无米之炊呢,何况,谢白家比他们家还穷,就算搬空了谢白家,那也是没卵用的。
而且在事发当天,谢白家两口子就捧着一袋子邹巴巴的布上门赔罪了,那里头是他们家辛苦存了好久的几十个铜板,赔了郁桂舟的开瓢费后,那是家贫如洗了。
原主混吃混喝了十六年,结果一条人命就值了几十个铜板,如今这日日喝药,铜板早就见底了,可人还是死了,正应了那句:一文不值。
“你得了吧,整天胡咧咧啥?”郁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烟杆子,敲了丁氏的背一下,把丁氏疼的跳了一下,瘪着嘴不敢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