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安静了下来。”
脑子里咯噔一声,姚公子蹙着眉慢吞吞的转回头去,房门口,青天白日,阳光正洒了进来,但却空无一人。
郁兄骗他!
姚未转回了头,哭唧唧的指控:“郁兄,你也学坏了?”
白晖弹了弹衣摆,风度翩翩的端坐在椅上,闻言冷哼了声,郁桂舟则不疾不徐的反驳:“胡说什么呢,我若不是好心又怎会劝阻你们,对了,你到底在渝州府发生了何事?”
姚未闻言,一下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怎么都不肯透露一丝口风。他不说,旁人自然不会勉强,就此,姚未便在白府住了下来,压根不提何事回渝州的事儿。
这一住,便住到了半月后乡试放榜之日。
这一日,天不过蒙蒙亮,整个东平的客栈内却人声沸鼎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大亮,学子们难掩急色的往贡院走去。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立志时,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自古酸秀才,举人爷,便是一道分水岭,在科举之中,身负秀才功名者若不能再进一步,垮过那道鸿沟,便永远只是停留在书之一道的最尾端,谈不上多有见识,只堪堪在凡尘中苦苦挣扎,其身份地位,也只比普通人好上一些。
立志男儿有抱负,不甘只做秀才公。
普天之下,哪位读书人只甘愿做一个秀才?十年寒窗,夜以继日,费劲心思只为扬名立万,光宗耀祖,史记在侧,这每一样都让人连血液都跟着沸腾,谁不想做那青云天上人,而甘愿为脚下泥中苦难僧?
便是那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气的,更阔论是人?那份骨血中的血气。
贡院外的酒肆楼阁内,窗前也站满了心思各异的学子,下边,人影憧憧,皆是举目殷切相盼。
“每回子见了这情景我都不知该怎说,”姚未双手撑在窗前,低声叹气,脸色难得的正经了许多,或者说,这样的情形他曾见过太多次。
十年寒窗,非是人人都能得偿所愿,这会还殷切期盼的学子到了放榜之时,中者心神剧震,难掩喜色,未上榜者悲切痛哭,失魂落魄,浑浑噩噩,放榜之日,对天下士林学子来说,无意于悲火两重天,煎熬异常。
辰时三刻,贡院大门开启,两位身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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