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是长辈呢,他认!
姚公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又听郁五叔揭伤疤似的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我就是看你在这儿着急上火的给你去去火呢,你想想,白小三又不在,你发牢sao也没人理啊是不?如今知道五叔是个好心的人了吧?”
听着这一个大言不惭,姚公子抽了抽嘴角,道:“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不用,以后记得五叔的好就行,”郁言摆了摆手,而他两人的一番说学逗唱倒是把认真读书的郁桂舟和发呆的施越东给逗笑了。
“郁兄,施兄,你们两没事吧?”姚未其实想问的是有没有好些。
郁桂舟哪能不懂他暗藏的意思,笑道:“多谢姚兄一番为在下着想的心思,如今好多了,”他看着施越东:“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对吧施兄?”
施越东怔了怔,随即浅浅抿唇:“郁兄说得对,险些着象了。”
依他们的年纪阅历,就是落榜也是情理之中的,殊不知多少白发苍苍的举人仍然活跃在考场之中,为的也不过是那几百席位中的一位而已,他们几十年如一日,而他们的人生才恰恰开始,便是失败几次又有何要紧?
一旬后,会考榜单发放。
这一日,皇城贡院外挤满了各处而来的举子、下人、百姓,贡院外水榭不通,到了放榜时辰,人群更是气氛高涨起来,唱报的大人带着两队士兵从贡院里走出,在外头告示上贴上了皇榜,随后高声唱报:“录贡生四百七十三人,会元一名,上榜贡生于下旬五日入朝上殿,不得有误,违者剥夺贡生资格。”
而后,唱报大人离去,等候许久的学子们一下围拢了上去,随机,人群里不断爆发出一阵:
“柳沿岸是谁?”
“这位会元是谁?”
“通州府柳沿岸,这位举子是谁?”
在不断问询柳沿岸的时候,在人群一侧的小角落,有人一下叫了起来:“柳沿岸,柳会元在这里,在这里!”
一语惊四座,泰半人看了过去,只见那最角落的一名中年男子拉着一位头发半百的老者一直在念叨:“这位就是柳沿岸柳会元老先生。”
柳老先生!
谁不也曾料到,夺取了会考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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