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寒舍鄙陋,让你见笑了。”
呵,呵呵,镜华觉得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变小而有些圆乎乎的脸上,所有肉肉都在抽搐,情绪在花解元的话说完之后全部爆发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住这种地方!”
……
****
屋内,镜华赌气地坐着椅子上,心里默默地数落着屋里的一切。
屋顶的稻草铺的并不均匀,偶尔还会漏下来一点风 ,不大的房子里,能数的上的就只有一张床和桌子了。可是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床,旧的,桌子,破的,连自己屁股底下的屋里唯一一把椅子还在吱呀作响。
注视着面前忙上忙下的人,镜华有些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正在打理床铺的花解元也是苦着脸,虽然他家是破了那么一点点,可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好歹也是他辛辛苦苦搭起来的。
当初他刚从京城回来,原来的房子早就在一场暴风雨中化为废墟。
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得选了茅草做材料临时搭建了一间,惯了,就没想过大费周章地重建,看上去是很破,但几年来也没塌下来,还是比较结实的。
至于床是王叔家用旧的,桌椅倒是他花了一个月亲自做的,为了这个,手都被划破了好几次。
短暂的沉默过后,镜华率先开了口:“我饿了,去弄点吃的。”
“啊哦。”花解元点头,折腾了一上午,是该吃饭了。
花解元给镜华倒了杯水,递过去。碗不新,但洗的却很干净,白白的清可见底。
镜华接过,很自然地喝了一口,末了,想掏出手巾轻拭嘴角,动作一顿,才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身衾罗华服。
花解元自然看在眼里,想他必是平日里衣食无忧,如今换了地方,被迫屈居在自己的茅草屋里,除了一开始的过度反应,后来便未在多说什么,个中滋味怕也是不好受的。
“我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衣服比较小,你应该穿的得上。等会就换上吧,我去做饭了。”
花解元隐约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在旁边比较好。
“嗯。”镜华把碗放回桌上,闷哼一声,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
门被掩上,屋子安静下来,借着昏暗的光,镜华来到镜子前。
里面的人未变,熟悉的眉眼、身形,只是整个缩水了一圈,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心里默念口诀,手一挥,和之前一样什么也没变,镜华这下可以确定确实是有什么限制了他的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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