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出来一只妖魔鬼怪。
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镜华顺了顺嗓子道:“不过呢,我觉得还是把它带上,万一路上没干粮,直接拿他烤了吃也不错,虽然肉少了点。”云毚一听这话,立刻愤怒地亮起爪子,一抓接一抓地往镜华脸上送,只可惜它身子还被镜华提着,怎么都够不着。
花解元噗的一声,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也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以云毚的个头,出了事找个地方藏身还是可以做到的,它确实没多少肉,妖怪的话也看不上眼吧。
“那么就加上它一个吧。”云毚的蓝眼睛立刻亮了,发出一声欢悦的怪叫,惊得镜华把它扔了老远,才揉揉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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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城某处。
诺大的院落里静悄悄的,树木的枝桠疏疏落落地描画着影子,涂添着古色古香的院落,不论是白玉砌雕的画壁石柱,还是黄绿相间的琉璃屋檐,都在不经意间彰显着低调中的精致、古朴中的奢华。
屋子里寥寥熏香还在燃着,幽幽的香味弥散在每一处。一双修长白暂的手细细的描绘着案台上的那幅画,勾勒着画中人的轮廓,那带着笑意的眉目,那自信张扬的神情,还有……每次被他追逐地张皇失措,却让人无法自拔一次又一次迫使他攻城略地的唇。
指腹在那里反复地摸索,一遍一遍,好像对待情人般小心翼翼。指尖突然用力,在纸上画出一道白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再餍足,手指急转而下,划过纸上人胸前的一抹殷红,眼眶里泛起一缕血丝,放大的瞳孔里有着填不满的贪求,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突然捂住嘴,弯腰轻咳,带着腥咸的红色液体从他唇角溢出,然后是指缝。
“残——”一只手帕默默地递到了他面前,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担心。
他抬头,面前这个人笑得如一个易碎品,脆弱又勉强。
“谁,让你进来的?”夜残接过手帕,拭去嘴角的血色,接着一点点擦掉手上残留的腥味。他说的淡然,细长的凤眸越发冷清,连一个目光也没有留给秦向安,任由他卑微地低着身子。
秦向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躲闪的目光无意间撞到了那张摊着的画:“已经五年了,你还想着他?”他看着他,悲愤的眼睛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凤眸,控诉着他的不满。五年了,自己做的还不够吗!
凤眸的主人地看了看画却并不回答,转而抚摸他的脸,那双白暂的手捏痛了秦向安的下巴,随机那片没有温度的双唇立刻覆上他的,他还来不及反应,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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