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紧抱不要紧,可在夜残心里却成了示弱的表现,难道是花花也学会了嫉妒?
啧啧,五年过去才学会嫉妒,他的花花得多迟钝,不过也是他的错,只要花解元在他身边的日子,他从没和第二个人有过亲密关系。
这样自恋的想法,让他很有满足感,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也被消了小半,但这并不代表不生气。还有,秦向安当着他的面挑衅他夜残的人,这账可有的算了,不过得先积着,醋就得多吃才有感觉不是吗,现在他要先处理怀里这个。
夜残回他一眼,顷刻间秦向安竟觉得自己矮进了土里,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宠溺地搂紧花解元,他要埋头不见便随他,故人都不急着打招呼,他夜残也没必要掺和:“嗯,找到了。”这回答不冷不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随即吩咐道:“派去的人都不用找了,让他们早点下去休息吧。”
摸不清夜残的态度,秦向安也不再自讨没趣,只能眼睁睁看着夜残一把拦腰抱起花解元,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有一刹那,秦向安觉得,夜残怀里的人似乎有些眼熟,虽然他至始自终都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脸,但是总有几分错觉,不会是……
下一秒,秦向安摇头否决,他不可能进得来的,在这京城之中连自己都拒绝他了,还有谁帮得了他,除了自己那个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不是吗?
要说眼熟,秦向安突然想到昨日自己抓到的那个人,一样有几分熟悉。在这守备森严的魂祭殿里,绝不可能无故出现这么多陌生人的,这两人是不是一个人?花解元他是不是已经进来了?而最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刚才那个会不会就是……
说实话,秦向安是在怕,他怕真的是自己把那个人送回啊!那样他绝对、绝对无法忍受,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秦向安只觉得头脑发昏,一下子想了太多,每一样都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不经腿软地往后跌了一步。
众人只道秦向安看见国师只见新人,不闻旧人,因而受到了刺激,纷纷想上去劝慰,秦向安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一个人往回去的路上迈着步子。
月已不再透亮,乌云给它蒙上了一层雾气,遮住了原本的皎洁,和一些人心底的明清。秦向安在月光照不到的夜里,沿着砖石砌成的墙壁独自彷徨,惆怅若失,或许求而不得,亦或一直在失去,可人生里总有些事,开了头就无法停止。
这一边旧人凄凄,那一旁新人“打”得火热。
花解元被夜残抱回寝宫,一路上倒也老实本分,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尤其是面对一只怒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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