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轻轻嗅着,想要更加铭记这种亲近的感觉,所到之处,胸腔里喑哑的震颤却让他陡然清醒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花解元停止了他疯狂地嘶叫,转成了闷声抽泣,可怜得像只小动物,不敢发出声音。
花解元紧紧闭着眼睛,即使如此,豆大的泪珠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滚落,沾湿了耳侧的发和枕畔的被褥。
用指尖勾起一抹晶莹,含在嘴里,苦涩的咸味淡淡的在夜残嘴里化开,那种不情愿的味道。
心被揪了一下,蓦地生疼,下一秒夜残反而变本加厉地扣住花解元的脖子,力道发狠地掐住,厉声道:“给我睁开眼,睁开眼看着我!”
花解元扭了扭身子,无力地在他手下挣扎,被卡住的脖子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也变得难过起来。花解元听话地增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着夜残,但卡在脖子上的手这才放松力度,却并没有依言松开。
短暂的缺氧让花解元的眼睛有些充血,声音也哑了:“你到底,想怎样?”
夜残邪肆地笑开,声音优雅低沉:“我想怎样?我想怎样你不清楚吗?”
他松开花解元被囚着的双手,转而拍打他的脸颊,听到屈辱的“啪啪”声后,显得格外兴奋,道:“干嘛一副受辱的小媳妇表情,你哪一次最后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花解元目光瞬间沉了下去,掩住不明的伤痛,问他:“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到底还不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一逞□□罢了。”
夜残瞬间被激怒,一个巴掌甩过去,距离这么近,力道这么狠,花解元被打了个结实,脸上立刻被留下一个明显的红印,嘴里弥散出一股腥咸的味道。
夜残放开他的脖颈处也露出紫色的指痕,换成扣住花解元的下巴,他们脸对着脸,细的连对方每一根睫毛都可以看清,夜残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不允许你听到了吗!”
最后一句亚夜残是吼出来的!像是炸药在花解元耳边炸开,只余下嗡嗡的杂音,回荡不止。
彼时花解元的脑袋是空荡的,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来不及想,话却比思维更快一步:“所以你还想像五年前一样对待我吗?你想把我弄死吗?那你干嘛还要放走我再逼回来?”
一连串问话出口,花解元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怕了,怕以前的黑屋子,屋里只有浓的散不开的酒意、荒淫和无止境的恐惧。此刻,他多想有个一温暖安心的怀抱,哪怕是那个坏嘴巴的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