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就够了。
看着属于自己的人紧紧攀附在别人的后背上,而且是他前所未见的听之任之,夜残几欲发狂,这还是他认识的花解元吗?怪不得这次回来之后本事见长啊,原来是有人撑腰,看到他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夜残就想把他扔在身下好好调教,他竟敢如此对别的男人。
即使是盛怒,夜残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好听:“花花怎么这般绝情,竟然不辞而别?”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魂祭
看到祀水坛坍塌的那一瞬间,夜残几乎以为自己的心也跟着塌陷了,很久之前的那股痛意,仿佛再次缠绕在他身上,挥之不散。
他怎么能,怎么能让自己再失去他?
可是,那都是骗局,全都是骗局,花解元身上有他留下的特殊印记,只要没逃出这魂祭殿,就休想躲过开他。
短暂的失魂之后,夜残很快察觉到这点,锁定了花解元的位置,一路追了过来,他的人没有允许绝对不能逃。
一只冰魄箭,成功拦下了险些侥幸逃脱的人。
而夜残,即便盛怒,也维持了他一贯优雅的声音:“花花怎么这般绝情,竟不辞而别?”
花解元老老实实地待在镜华背上不动弹,血顺着染红的布条盘旋而下,一滴滴落下,他脸色上的血色随着血液的流逝一点点消失,惨白地如同一张纸。
闻言,他缓缓回过头,冰冷的眼神里只有厌恶,无论是一身狼狈的水渍,还是脸上蔓延至下巴的伤势,亦或是腿上刺眼的颜色,都让夜残为之一振。
“夜残,若论绝情,世上你若数二,旁人必不敢称一。你机关算尽,逼着我回来,可我也告诉你,我这辈子就算死,也绝对不会留在你身边。”
夜残前一刻或许还在为他心痛,后一秒就被气得几乎吐血:“那就看看我留不留得住你了!”
“留不留得住他,不应该看你吧。”镜华的声音飘渺空灵,就这么幽幽地插在两人中间,却一点也不突兀。
这声音是……
闻言夜残突然将视线放在了那个将花解元背在身后的人身上,带着重新审视的目光仔细地端详,从背影这个人很熟悉,非常眼熟,就如同他的声音一样。
不过,不可能的,夜残摇头,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是那个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而且是背着花解元,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可是当镜华终于转过身,沉稳如夜残,也不经后退一步,巨大的忐忑与未知瞬间将他淹没。这是这些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