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心甘情愿,最后只是他一厢情愿。
所以送别时,铁手目光并不怎么与谢琬交汇。
谢琬叹了口气。
听得她叹息,铁手不知怎的倏然说了一句:“叶夫人,铁某想要回一样东西。”
铁手还未说话,谢琬就已心领神会,她拿出一样东西,想来她早已想到。谢琬把一枚玉佩放到了铁手手中,铁手内力全在一双手上,故而掌心温热。他自己却觉玉佩的热度要更热上几分。
谢琬勾笑,神色难辨:“还给你。”
铁手未敢多言,闷闷应下,带着犯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溃败而逃的落寞和狼狈。
十数年前少年少女,贼姑娘偷他家传玉佩,那本是留给铁家儿媳的东西,从前铁手总是叫贼姑娘还给他,后来不了,抱着微弱的几分念想,以为她能把这枚玉佩留到长长久久。
但事与愿违。
谢琬在海边立了一会,她身后叶孤城就陪她站了有多久。
海风吹乱鬓发,谢琬伸手抚住,转身便看到叶城主脸色不太好看地盯着她,谢琬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回到他身边,露出个讨好撒娇的笑容。
回去路上叶孤城一言不发,当晚在床笫之事上弄得谢琬讨饶不已。
叶孤城把妻子紧紧用在怀里,手臂紧绷浮露出肌rou,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语道:“你夫君没有那般大肚,说说还有几个这样没见面的‘故人’。”
谢琬连说:“没了没了。”
叶城主这才肯罢休,低头吻了吻谢琬的额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