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春江和张守宁什么也没见着,问道:“人呢?还有那些黑影?”
“什么黑影?还有谁在吗?进来时就听到棺材里有声音,其它什么也没见到。”张春江说道。
想到张春江之前晕倒在车里,张春看了看他,问道:“春江哥,你没事了?怎么会和二叔在一起?”
张春江听了不由摸了摸脖子后面,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女人竟然暗算我。”说着他骂了一句,看向张春问道:“你又是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的?秦雨月在哪儿?我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张春把宋祖扬的事前前后后大概说了一遍,包括秦雨月可能被控制,自然地隐掉了关于张尧年是夏树的部分。他说完盯着张守宁问道:“二叔,您认识这位宋医生吗?”在同一地方再次见到张守宁,张春心里不免有些隔阂,不知道此时的张守宁是张二叔还是那个斥责他的人。
张守宁盯着张春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照你所说他与张家的渊源应该不浅,但我从来没听说过。”
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张春打量着张守宁,一脸温和亲切与平日的张二叔无异,只是他所说的话张春却无法尽信,总觉得张守宁隐藏着许多秘密。张春边想着,往棺材沿上一靠,然后从口袋里掏了一包烟出来,这是他原本打算在张春江婚礼上散的,抽了一根出来对张春江扬了扬手,张春江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去。接着他再抽出一根,张守宁不抽烟,他也没递,把烟叼在嘴里,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才想起打火机被他给丢了,张春江见了,摸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烟,等他抽了两口,嘴角扬起一抹笑,说道:“你想干啥?”
听着张春江的话,张春转头看了张守宁一眼,深吸一口气,一脸沉重地说道:“二叔,春江哥,这些年受你们诸多照顾,我也明白有许多不能明说的事,无论你们张家有多少秘密我都不想参与,但我也不想再迷迷糊糊过日子,被你们牵着鼻子走。我张春不做你们的棋子,你们想怎……”
张守宁一记耳光打在了张春脸上,没说完的话噎在喉咙里,张守宁板着脸瞪着他。张春一口气吼下来,将这些日子的不安迷惘全发泄出来,那种被重重迷雾包裹住,深陷其中没有出路的感觉另他的负面情绪急剧增长,此时被这记耳光一打倒清醒了不少,张守宁手一落下他就觉得自己说过了。
张春江在一旁对张守宁打人冒火,但张春的话他听着也不顺耳,一时不知要怎么劝说。过了许久,张守宁才缓缓开口:“花儿,你张二叔从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枉我把你当亲儿子疼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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