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单独供着。再多的张春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个中原因似乎断在了张家爷爷那一辈。还有一点张春很在意,当年张守明去逝后不久张春江回了城里就被送去给黑鬼做徒弟,而如果那条张家长子活不过三十真的成立的话,张春江的寿命明年就是期限,这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对于黑鬼张春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转念想到张春江可能活不过明年张春的心情一下就低落下来,扔下鼠标走出房间,打算出门透透气。
刚到客厅就碰上迎面过来的方锦,张春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他答应要去接安若出院的。望了客厅一圈,张春问方锦:“夏树不在?”
“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心里念得慌了!你要真想把人怎么样了就别没事摆个臭脸,我说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闷骚……”方锦不分时宜的调侃张春。
“安若出院,一起去不?”张春连忙打断方锦的话,他知道这些天他在做什么夏树肯定是清楚的,但夏树既然没阻止那他也不用多说,只是最近夏树越发沉默,时不时会以一种复杂到让张春难受的眼神看他。
“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啊?安若可是好妹子,你要是没那心思就别耽误人家!”方锦皱着眉头,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别胡说!到底去是不去?”张春瞪了方锦一眼,也不想解释。
“去,当然要去!哥哥得盯着你,免得你干出什么伤风败俗的缺德事来,到时连累我也跟着丢人。”方锦故意提高声调,俯视着正在换鞋的张春接着说:“我跟你说安若那亲哥一看就不是省事的人,我看你这次至少得掉层皮了,安若她……你急着投胎啊!”张春不等方锦说完穿好鞋就往外走,不理他的胡言乱语。
两人到了医院,病房里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只有等着安旸办出院手续回来的安若和安母在。安若坐在床上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情绪显得很低落,她这一个月以来清瘦了不少,脸色稍显苍白。
“敢问姑娘如此神伤是为哪般?可是为那庄郎不肯入梦来?”方锦装模作样地对安若拿腔拿调地说话。
安若噗哧一笑,说道:“庄郎是谁?人家心里想的是段郎!”
“敢问姑娘可是姓王?在下正是受大理段世子之命而来!”方锦一本正经地躬身作揖。
“方锦你别玩了!”安若哈哈大笑起来,由于伤口刚愈合,她习惯性地弯着身子,肩膀一颤,低头憋笑。
方锦颔首说道:“此言差矣,在下句句肺腑,其心可鉴,何来玩笑之意!”
张春正想开口损方锦几句时安旸走了进来,他看到被方锦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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