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会错。”她的神情无比肯定。
张春激动地双手拍在桌上凑近安若,如果那张照片此时在他手中他一定迫不及待地拿给安若看,他潜意识里觉得齐秉山和沈宛秀就是照片上的两个人。
“就是那些多出来的记忆里的人物,很真实,我有时觉得也许真的是我前世经历过的。”安若若有思地解释道。
“沈宛秀是不是有个儿子?”张春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强压着脸上的跳跃表情。
“是的。”安若奇怪地看着张春。
“是不是叫张尧年?”张春断续问。
“你怎么知道?”安若一脸惊奇地说,显得比张春更加激动。
顿了一会儿,张春平复下来,表情淡然地说道:“我认识张尧年,可以说下沈宛秀的事吗?”
安若点头,她本来就是想将那些困扰她的记忆告诉张春的。目光转向窗外,像是陷进了回忆中,怅然若失的神情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安若缓缓开口:“那些年局势很乱,H市却山高皇帝远没受太多波及,老百姓都还过着太平日子。当时的H市有一家叫做如意班的戏班,沈宛秀是戏班唯一的花旦,花名叫白怜花,H市戏班不多,所以知道白怜花的人不少。那时的许多贵胄公子都自许风流,爱招蜂引蝶,虽然常在沈宛秀面前转悠却都被微言婉拒,唯独齐家四公子沈宛秀动了心入了眼。齐秉山的母亲出身不好,并未得进齐家大门,齐秉山虽名为少爷却也不得势,加上他生性温和,与世无争,谦谦有礼,不像其他世家子弟一般纨绔不化,沈宛秀不禁对每每都坐同一个位置的齐秉山倾心。而齐秉山并不和其他少爷公子一样轻挑菲薄,甚至每次看完戏就匆匆离去,直到一天齐秉山送了一幅字画给沈宛秀,甚至还是班主转交给她的,沈宛秀不禁对齐秉山印象更上一层,芳心暗许。自那之后沈宛秀和齐秉山就熟络起来,齐秉山日日呆在戏园里,时而久之便对戏产生了兴趣,闲得无事学着唱几句。渐渐城里就传出齐家四少爷堕落成戏子的流言,齐家老爷气急败坏捆了儿子回家,说要砸了戏园,班主人卑言微无可奈何,沈宛秀也只得看着齐秉山被带走,戏班临祸。就在那时有人解救了沈宛秀和戏班,但却提了一个条件。”安若停下来,即使她说得轻言细语,但双手却越捏越紧,她看着张春接着说道:“那个人就是当时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