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一愣,看着张守宁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张守宁第一次对张春发火这么大火,他咬咬牙说道:“二叔,这不是轮不轮得到我管的问题,而是我必须要这么做。再说,你不是说过我也姓张嘛?”
“六爷也不同意你这么做的。”张守宁越说越气,扬起手想一巴掌打下去,却没下得去手。
“二叔!”张春加重语气叫道,声调却软了下来,“夏树他困苦一生,我只想让他能入土为安。”
张守宁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花儿,六爷生前一生都被人摆布,但现在全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他肯听我的,如今也不是这种结果。花儿,这是他欠你的,也是我们张家欠你的。”
“什么叫当初听你的如今不是这种结果?”张春仿佛被这句话刺痛,心脏紧紧缩在一起。
“你三岁的时候,有一次不怎么爬进祠堂,还在香案上睡了一觉,结果还尿了裤子。”张守宁不合时宜地说起张春儿时的糗事,张春不由眉头紧皱,张守宁接着缓缓地说:“原本滴水不可能会进的祠堂就因为你那泡尿浸坏了香案下镇鬼的符纸,张尧年才有了空隙出来。”
听张守宁这么一说,张春突然就乐了,他觉得他尿得实在太值得了,不自觉笑了出来。
“你还笑!不然怎么会出这么多事。”张守宁瞪了张春一眼,话越说声音越沉下去,“你也不至于受这些苦。”
“我不觉得我受过什么苦。”张春断然说道。
“花儿,不归你的终究不归你,无论祸福都是生平业报,张家的因果不该报应在你身上。”张守宁说着低下头叹了一大口气,像是不忍再看张春一眼似的。
张春瞪着张守宁,无比坚定地说:“二叔,过去的事没人能再去左右,我现在只做我现在想做的事。”
张守宁再抬起头来,张春已经转身离去,他无奈地叹气说道:“花儿,凡事都有道,有的事做不得。”
张春不理他,径直出门离去。
才走出张守宁家张春就接到张春江打来的电话,一开口就是对他到H市也不给他说一声的事发火,还说张春晓一直在念叨他,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张春江就说已经在来接他的路上了。张春立即猜到肯定是张守宁让张春江来当说客的,于是他跟张春江说了他住的酒店名称,然后直奔车站买了去张家镇的车票。到车站正好赶上一班刚要出发的车,张春不禁暗喜,等在路上接到张春江气急败坏的电话,他才知道原来张守宁只是跟张春江说了他来H市的事,并没提张尧年的事,张春江一腔热情扑了空。张春满怀歉意地连声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