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春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看着夏树的脸,眼神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但是他从未想过夏树对张儒文有过这样的感情,短短几句话里透露出来的不是恨而是怀念。张春觉得他肯定是醉得厉害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没有出声,等待夏树继续说下去。
“也是那时我终于弄清了我是谁,张儒文是谁,还有那些尸骨怨魂是谁。张儒文全都一字不差的告诉了我,包括为什么我会出生于世。当时我并不恨他,只是不理解他全盘托出的理由,直到后来我发现张儒文开始老了,头发也开始白了。有一天,张儒文把我叫到书房,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就如一开始我告诉你的那样。’那也是张儒文对我说的最后一句,第二天我就被捆进棺材埋进了张家祖墓里。”
张春不由吞了吞口水,不难想象夏树对张儒文的恨由何而来,虽然他话里并没透露出来,但往往最深的恨都源自于无法抛弃的爱,张春能够从夏树的话里感受到他对张儒文的感情,甚至让张春觉得嫉妒,夏树从未在他面前露出如此感性的时候,此刻却是因为另外一个人,就算这个人是夏树的父亲,他还是嫉妒。同时他也痛恨张儒文,痛恨他带给夏树的一切,痛恨他卑鄙地利用夏树的感情去创造一个满腔仇恨的冤魂。张春想着不由伸过手拉住夏树,他偏过头,窗外照进来的光就映在夏树脸上,他觉得大脑里有无数种意识交织在一起,最后汇集成了一个动作,他翻身压在夏树身上,啃了一口夏树的下巴,说道:“不许去想别人,对夏树来说张春才是最重要的人。”说完他大胆地去解夏树衣服的扣子,一手扣着夏树的头吻下去。
夏树偏头避开了张春的吻,握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的动作,说:“花儿,晚了,睡觉。”他说着想要推开张春起身。
“那你说个法子,要怎样我们才能一起过一辈子。”张春一口气吼过去,夏树僵住身的动作,瞪着张春。张春忽然露齿一笑,直起身子坐在夏树腿上,迅速将自己脱个精光,他从来想不到自己脱衣服的动作如此神速。夏树惊异地瞪着张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张春一把拉起夏树的衣领,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张春一脸豪气地说:“你说,是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花儿!”夏树只叫出张春的名字就再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不说就表示默认在下面了!”张春说着说一手抱住夏树吻过去,另一只手伸进了夏树的衣服里,他前不久才特意去找了两部片子来看过,虽然实践是第一次,理论还是有的。但是当他的手探到夏树皮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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