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岱延正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话,那男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男人叫刘梁学,是小银河庄的村支书,老人是刘梁学的父亲,叫刘贤闻,小伙叫刘宏程,是刘梁学的二儿子,正在上大学,刘梁学还有一个女儿,二十二岁,去年嫁到了县城里,男方是县医院的医生,很少再回来。这些都是余岱延打听来的,对他的八卦张春只有愕然。跟着刘梁学一起进村,张春这才发现小银河庄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与世隔绝的地方,村里有一条公路从县城直通村子,虽然比不上高速公路,但比起他们来的路实在是康庄大道,而他们来时在山里绕了一个大圈。村子挺大,坐落在山顶,整体趋势布局都四平八稳,是个很闲适的地方,张春路上开始琢磨起余岱延他们的意图来。
刘梁学带他们回到自己家,一栋两层高的楼房,女主人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房间。在堂屋刘梁学热情地安好椅子,余岱延开始散烟,这时大门走进来一个头发花白却脊背挺得笔直的老人。
“村长,您来了!”刘梁学率先迎上去,把老人带到上座,对在坐的人说:“这位是小银河庄的村长。”
余岱延带头向村长打过招呼,然后依次介绍过后,寒暄一番进入正题。余岱延自称是市局里的人,还主动出示了证件,不过张春没机会看清那是真是假。八个男人坐在屋里抽烟,张春看到唯一不抽的刘宏程皱起了眉头,刘宏程见张春在看他讪讪地笑了笑。
“刘支书,下河口村的事故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余岱延一脸警察问讯的表情,而肖勤在旁边拿出纸笔安静的写笔录。
刘梁学点着头说:“大前天开始雨下不停,四道河涨水,下河口就被淹,等俺们赶去的时候就只剩个房顶,村里一个人也没逃出来。昨儿水退了,可村里又一个人也不剩。”
“一个人也不剩?”余岱延若有所思地问:“当时是什么情况?”
“就是连人带尸全都不见了,俺们几十个人前前后后找了几遍啥也没见着。你说就是被水冲走了也不能冲得这么干净,县里的警察也来找过,还是没结果,现在还有人在下河口打捞。人就像被河水吃咯。”刘梁学长吁短叹,眉头紧蹙,黯然伤神。
余岱延问了半天刘梁学也没说到重点,他气极地愤力抽烟,脸上却仍不为所动,肖勤在一旁憋着笑,表情诡异。最后还是刘宏程被烟呛得不行,接过他爸的话说了个大概。
涨水时刘宏程并没跟去,只是今天警察过来时去看了看。四道河涨水并不常见,桐柏山脉是河流源头,按理洪灾一般都发生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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