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余岱延瞪着他,肖勤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完全不理余岱延。
袁三嘴里默念了几句,然后骂道:“他爷的!今天是中元节!我怎么给忘了。”
“据说这村子每隔三年要祭一次河神,我们说不定正好赶上了!”肖勤欣喜地说道。
“真的是凑巧?”张春奇怪地问了一句,在他看来巧合的可能性实在很低。
“你们是什么人?”
四人都被吓了一跳,一齐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头发全白,胡子两寸的老头冷冷地瞪着他们。余岱延连忙上前,解释道:“原来是村长,我们是听见声音好奇过来看看。”
村长白了他一眼,怒道:“不是今天下午都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余岱延哑然,显然一村之长就算年纪大点也没他想的好忽悠,正欲开口,老人又说了一句:“村里今天不欢迎外人,回去!”说完他越过余岱延往广场走过去。
就在四人都以为老人只是说话吓他们时,突然一股香味窜进鼻腔,那股味道不是饭菜的香味,张春觉得很熟悉,和他昨晚睡觉时闻到的味道很像。接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从黑暗中窜出来,肖勤反应最快,他灵敏地躲过了男人的攻击,反身一脚踢过去,却不料身体一软载到在地,嘴里骂了一句:“我擦你大爷的。”而袁三和余岱延都一动不动,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张春倒是想跑,但却脚下无力,根本力不从心,一头栽下去,只听到模模糊糊的脚步声。等他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他喊了两声袁三,又喊了一遍肖勤都没人应他。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才坐起来,看到房间里红幔喜帐,雕花木床,阁窗木楼,俨然时光倒退了几百年的错觉,而最令他惊异的是窗户上贴着个硕大的囍字,却都是黑色的。窗外面罗鼓喧天,凑的是凄凉得宛如哀乐的曲子。他费劲地挪到床边终于站起来,扫视房间一周,除他之处再无别人,他像僵尸一样跳到窗边,发现自己所处的是广场边上的一栋阁楼。外面的广场,火光明亮,宴席已经结束,村民全围在广场中间。在人群中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头笔直地站立着,正是之前他才见过的村长,与村长正对面还站着六个年轻人,全都被黑布蒙着眼睛,一动不动。老人端着一个金属钵,用红布条蘸出钵里的透明液体洒在六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