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感觉有人将他捞了起来,空气瞬间涌进鼻腔,张春缓缓睁开眼,看到夏树的脸近在他眼前,然后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该来。张春痴痴地笑着说:“我来了,再也不走了。”夏树的手轻轻擦掉他身上的水迹,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眼角下的伤痕,又对他说你不该来。张春伸手抱住夏树的脖子,丝毫不像之前听到这话时那么生气,他用鼻子蹭了蹭夏树的脸说:“可是我舍不得你。”张春说着亲了亲夏树的嘴角。夏树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如同哄孩子似的再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该来。张春终于还是怒了,他一拳打在夏树脸上,骂道:“你除了这没别的话了?还说得跟情话似的。”
“花儿?醒醒!”
张春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脸,他睁开眼看到夏树的脸近在眼前,对他轻轻一笑,正要开口,张春抢着说道:“你什么也别说!”夏树不明所以地看着张春,然后扶他站起来。张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片荒凉,只有无尽干涸的土地和看起来像是没有尽头的河,漫延到无边的天际,那扇巨大的石门耸立在不远处的河面中间;头顶透下来灰暗的光线,如同暴雨之前沉积的乌云,但实际张春并不确定他现在是在山洞里还是已经到了外面,他也分不清头顶上的是不是天空,又或者这是一个与他所知的世界完全相悖的地方。
“这是哪儿?”张春问道。
夏树摇头,说:“不知道。”
张春不信地看着夏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来?”
“花儿,你怕死吗?”夏树严肃地反问。
“怕,但我不怕和你死在一起。”张春毫不犹豫的回答。
夏树的眼神呆滞一下,然后说:“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就好比已死之人却以另一种方式活着,永远没有尽头。”夏树深深地看着张春,眼中满是无法表达的深情,“花儿,那样痛苦你不懂,我希望你永远不懂。”
“我。”张春有千言万语想告诉夏树,一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觉得好像宋祖扬的手术刀忘在他的胸口没有取出来,此刻痛得难受。他不由自主拉起夏树的手,说:“有你在的话,就没事了!”
“张家历代先祖的亡灵全都困在这虚无的黑暗之中,永远都得不到超生。”夏树说着突然一把抱住张春,用力收紧双手,声音开始颤抖,“花儿,很快就结束了!只要从这里走出去,别再说任性的话,你活着才是我的解脱。”
张春一动不动任夏树抱着,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过了许久,夏树放开张春,然后带他走到河水边,一艘小船靠在那里。夏树带张春坐上去,将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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