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出现一扇铁门,跟通道一样很狭长,最奇怪的是门把手居然在离地大约五六十公分的高度,张春侧弯□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门的高度也只到张春的肩膀,两人走出来都需要侧身下腰,就像跳机械舞似的,尤其是袁三的动作显得怪异无比。
出来后袁三忍不住骂了一句:“这门他大爷是专修给小矮人专用的。”袁三骂完,拿起手电筒绕着墙壁转了一圈,张春惊异地愣在原地,大脑罢工,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
“怎么了?”袁三问道。
“这里是张家镇!”张春仍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但他们所在的这间祠堂确确实实是他家后院地下的那间祠堂。张春转身盯着神龛上那几排灵位,突然说道:“袁哥,照这边。”
袁三将手电筒从墙上的壁画上收回来,朝张春过去。神龛上的灵位比张有时候上次来时多了一块,但多的不是张春江,而是‘张春桦’。
两人对望一眼,都理不出头绪,接着袁三去察看他们唯一的出路,厚重的铁门紧锁,根本不可能从里面打开。袁三说道:“强制暴开?”
张春突然一笑,上次夏树来的时候也是炸开的门,还被张守宁骂了。张春看了看并不恢弘的祠堂,摇头说道:“我先休息一会儿。”然后他就坐到地上,靠着神龛前的香案。袁三一言不发,盯着张春。
过了数个许久之后,门外终于传来咔的一声响,接着铁门被打开,一个人影立在门口。
张春睁眼,定定看了半晌才认出那是张守宁,不确定地叫了一声:“二叔?”
张守宁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淡淡地说:“花儿,起来,回家了。”
张春站起来朝张守宁走过去,才走两步忽然感觉背心像是中了一箭,他一头裁倒在地。
☆、后记(一)
张春在张家镇倒下后,晕迷了一个星期才醒过来,他醒来问的第一句话是‘夏树去哪儿了’,但是他却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这么问。自那之后已经过了三个多月,眼看这一年马上要结束。
一大早,张春就起床,他发现昨晚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在这座南方的城市已经有好几年都没下过雪了。接着他关好窗户,又习惯性地将窗帘也拉得严丝密缝,去厨房做早饭。等他收拾得差不多时方锦才从房间里出来,直接披着被子,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对他控诉南方的冬天竟然没暖气。他就穿着一件毛衣故意围着沙发转了一圈,不以为然地问了句:“冷吗?”方锦懒懒地抬起眼皮,不屑地说:“你已经成精了!”他不理方锦,收好饭桌上的碗筷,也懒得交代方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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