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张春转头盯着袁三,觉得他话里有话,正想问清楚,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号码竟然来自京城,张春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他在京城有什么熟人,接起来就听到余岱延的声音。
“张兄弟,有没有兴趣来古探队?”
余岱岩单刀直入让张春反应不及,他抓着手机愣了两秒才回过味来,惊奇地问道:“余哥,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当老师太辛苦,现在的学生都调皮得很吧!如果你到古探队待遇按中级士官算,而且只要服役满二十年安全退役的话转业金在七位数以上!”
张春觉得这话很微妙,如果半途牺牲的话岂不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过他并没说出口,这种危险的工作他实在没兴趣,只想找个理由拒绝,于是问道:“那年薪多少?”
“八千六,差旅费吃住全包,可以落实亲属户口工作!”余岱延泰然地答道。
虽然后半句听起来还不错,但听到八千六张春还是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他本来想无论余岱延说多少都嫌低拒绝的,甚至还担心会高得他难以拒绝,谁说政府机关都是恩肥差,这也太寒碜了,他揶揄道:“现在扫大街也不只这点吧!余哥,你确定你说的不是月薪?”
“张春。”余岱延的声音突然沉下来,“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或者你可以问老袁当初为什么要进古探队。我等你的消息!”
袁三突然夺过张春的手机,对着话筒吼道:“你们现在很缺人?还是姓张的把经费全贪进腰包了?别这么饥不择食!”
张春狠狠瞪着余岱延,见他粗暴地挂电话,将他的新手机摔到沙发上,愤愤不平地说:“袁哥,什么叫饥不择食?”袁三对他干笑一声,他突然站起来,捡起手机,说道:“我要上课去了。”然后转身往房门口走去,袁三转头定定盯着张春的背影,直到他关门离开。
张春回到学校后被教务主任狠狠批评了一顿,然后被罚晚上留下来值班,这本来是一个月才轮两次的,这个星期他就值第三次了。张春无聊地趴在桌上拿着一本书乱翻,直到林老师最后一个离开后,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才刚过八点,虽然隔壁楼的高三教室还在上晚自习,但还是显得很冷清。
“老师,我的书包忘在美术室了。”
听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