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事情,也无法独立完成。
陈久问,什么事?
田说,任何事。
陈久未表态,他从冰箱中拿出牛奶,倒满两个杯子,递给田。
田接过去,喝了一口,说,你陪我回趟去丹阳吧。
陈久愣了一下,说,好。
田说,坐汽车过去很快。
陈久说,坐火车吧。找个人少的车厢,你也有位子坐。
田点了一下头,喝光杯里的牛奶。两人又随意吃了几片面包,收拾了东西,一同踏上了旅程。
今天既不是周末又没有遇上任何假期,火车里非常空。陈久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田则坐在他的对面。
田说,我一年没回家了,来到这里,就没有回过家。
陈久未接话,他看着窗外飞驰过去的树,觉得眼前一片急速的灰。
田继续说,我想去看看爸爸妈妈,还有蒋。
陈久说,好。
陈久在想田为什么想回家看,想了想之后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一定会回去看看。
没过多久,火车就到了站,背着大包小包的人们从火车上下来,往出站口走。顺着不多的人流往外走,一出站,田便指着车站左边,说,我家要往这里走。
坐上一辆公交,没几站路又下来。又走了一会儿,就来到田以前家的门口。田站在门口,半天也没有人出来,他尝试着去碰门铃,结果没有触响。陈久走过去,按下门铃。
门被打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看见陈久,问,你找谁。
陈久回头看看田,田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看着男人的脸。
陈久转过身对男人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祝祺以前的朋友。
男人说,你有事进来说吧。
男人刚说完这话,田便踏进门去,陈久跟在田的身后进了门。
男人招呼陈久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给陈久,说,喝点水。说完,他自己也在桌前坐下,问,有什么事吗?
陈久说,祝祺以前就说,要是他不在了,让我常来看看你们。
男人笑着说,他哪能想到这些。说完,他笑着摇摇头,拿起水瓶给陈久添水。
田一直站在陈久和男人之间,未发一言,像是刚挨骂的孩子。
男人说,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能来特地看看,也谢谢你了。祝祺不在之后,除了葬礼,以前的朋友几乎很少来。
陈久问,他为什么要叫祝祺。是希望一切顺利的意思吗?
男人说,他妈妈翻字典,点兵点将点出了几个字,“祺”字是示字旁,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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