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手已顺著本能向前,却被一旁的明云快速地挡开,虎视眈眈的怒瞪著。
被对方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吓的心口一凉,缩回手,队长委屈的说:「不关我的事啊,是叹喜亲口要我帮他按摩的……」
「醉话你也当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在菩萨周遭酝酿著,打算队长再不退缩就要做一些恐部分子喜欢的事:「时间不早了,你先让其他人回去吧,叹喜我来搞定!」
什麽嘛!好康的留给自己,坏人由我来做?好好,关明云你这小子给我记著,下次有外派两三个月的任务绝对指定你!队长开始愤愤的计画著公报私仇了。
叹喜见到队长竟一个人施施然的朝其他人聚集的地方走去,正要生气,明云已过来接手,顺顺当当的摩著一双柔弱无骨的玉臂,说:「手酸为什麽不早告诉我?我可以先在家里帮你热敷……」
玉琉璃呆愣住,不晓得这位菩萨贵客为何会降心降格的伺候自己。
「别再喝这麽多了,你瞧你,都发起酒狂来了………」明云心痛的说。
菩萨是怎麽回事?不记得自己与谁如此亲密过啊?怎麽他看著自己的样子就像王兄一样?不、怜惜疼爱之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直抑塞在胸中的悲怀突然随同酒气以潮水之势上涌,叹喜心中竟有无限酸哀。
「……酒狂了……呵呵呵……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啊……」叹喜轻轻笑著说。
明云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皱眉。
「狂来如何轻世界?醉里哪能得真知?人生如幻似化,终将归虚还无,再怎麽狂怎麽醉,仍是梦中之蝶,必有醒来之日,你……为什麽如此惶惶不安?」
叹喜心一震,仰头与说话者相对望:「菩萨……」
「玉琉璃,你贵为阎摩天二王子,何苦如此酣酒放纵?有什麽心事吗?」
被菩萨淳厚并带著抚慰人心的声音所导引,叹喜忍不住将所有心事倾泄而出。
「……我恨自己被一时的权能利禄冲昏了头……竟然与疼爱自己的王兄挥兵相向……悔不当初啊……」
怒气悄悄袭上某小心眼的菩萨心头:好啊叹喜,你喝醉酒了竟然明目张胆的想念其他男人!
正沉浸自己悲伤的飞天哪里注意到暴风雨来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後,两滴清如明珠的泪滑下红红的脸庞。
「王兄………」如慕似泣。
某菩萨又气又嫉的脸都黑了。
可能是下意识的知道身边的菩萨生著气,叹喜又往他怀里窝近了些,熟悉的怀抱给了叹喜心安的感触。
「……都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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