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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里一个老东西的儿子,他手里掌握的股份占据总公司的百分之二十以上,他儿子过生日,点名要我过去参加聚会。”
说的难听点是点名,说的好听点就是邀请。
荷言不信,“你不会拒绝啊?”
“我拒绝的了吗!那老东西仗着自己是总公司的元老级人物,总是喜欢给我使绊子,每次开会不反驳我就难受,还拿不出更有效的提议来,要不是看在他是长辈,而且和你父亲有点交情的份上,我他妈早就收购了他手里的股份把他踢出公司了!”
越说越气,南暮小脸气得通红,到底还是个孩子,就算在外人面前再冷静镇定,还是有爆发的时候,更何况荷言也不是外人。
察觉到情绪的失控,南暮很快收拾了情绪,调整好表情,把电脑桌面上的窗口挨个关了,简单打理了下自己就准备出门。
荷言拦住她:“这我还没问完呢,你这么排斥他,恐怕不只是因为他是不能得罪的人吧,他为什么非要让你去?”
南暮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因为他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种马……”
嘿,这还把主意打到这小色|女头上来了,荷言眉开眼笑:“这不挺好的嘛,你看,他色你也色,凑一起指不定谁占谁的便宜呢,那我就,恭送女王凯旋而归,快去吧!”
南暮对着他咬牙切齿,忽然卑鄙的出手在他脆弱处狠狠一抓,随即蹦着高逃跑了,完全不管荷言如何在原地疼得又跳又叫,个死色|女,还真敢下手啊!
好不容易挨过去,敲门声响起,荷言没好气道:“自己死进来!”
他以为是南暮去而复返,谁知门打开之后,出现却是……御噬!
因为猜测出御噬就是假扮楷祭的人,所以就算他顶着楷祭的身体,荷言也不会受到影响了。
他泰然自若的把手从某地移开,站直身子,看着御噬一步步走近,近到和他呼吸可闻。
这就是御噬和楷祭最大的不同之处,荷言自嘲现在才发现,楷祭除了亲热时,从不会和他离得这么近说话,他怕会让荷言产生压迫感。
而御噬,则恰恰相反,他就是要压迫着荷言,就是企图让所有人对他臣服!
荷言嘴角微挑:“你怎么来了?”
御噬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不曾稍离,气势强盛,语气却柔和的很:“我自然是来看你的啊……”
这样子的眼神总会让人产生大脑空白的感觉,荷言别开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身后半开的门框处紧贴着的黑洞洞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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