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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初雨没叫医生,他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如果不是子承父业这条在,恐怕他现在的职业也是医生,荷言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也清楚的很,洛初雨让楷祭去房间的门外守着,然后对着大床上烧的神志不清的荷言出神。
要不要做?这是个目前面对的最严峻的问题,若是不做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但如果真的做了,万一荷言醒来知道,指不定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他不是冲动的毛头小伙,他是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做事必须考虑后果,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如果荷言因这而怨恨他,那到时候连哭都没地儿哭去,洛初雨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最终还是俯下身子,摁住荷言的肩膀吻住他粉嫩的唇瓣。
直到厮磨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解下领带绑住他的两只手系在床头,好让他不滚下床去,然后去了客房里附带的浴室,蘸湿了一根棉毛巾覆在他的额头上,给他盖好薄被,最后,走了出去。
“给我看好他,明早我会过来,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懂吗?”
楷祭点头,一颗心终于落地。
刚才一直把耳朵紧贴在门上,若听到有什么不对的响动,他绝对会直接踹门进去!不过还好,洛初雨,还算是个君子。
这里是洛初雨的家,家里只有洛初雨和他的弟弟住,荷言所在的这间房是客房,在一楼,而两位主人的卧室都在二楼,楷祭站了大约半个小时,见洛初雨再没有下来,打开门,走了进去。
荷言是个隐忍的人,无论多痛,都喜欢咬牙忍着。
春|药严格来说不是多让人难熬多欲|火焚身的东西,顶多就是浑身发热容易冲动而已,没有所谓的不交|欢就会死的谬论。
但问题是,荷言所喝下的东西浓度有点高,额上冰凉的毛巾虽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被烧的快成糊的神志,过了一会儿后,这冷的毛巾便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药效再次袭来,让他下意识的努力翻转着身子在床单上磨磨蹭蹭,双手被绑住,倒也不怕掉下床去。
楷祭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满脸潮红的少年正缓缓蠕动着身子模拟着某种动作,呼吸急促,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汗湿的黑发贴在鬓角,凌乱,狼狈,也香艳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从未见过荷言这个样子,哪怕在意乱神迷的时候,也总是保持着一份常人没有的清醒,平常更是沉稳从容的不像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少年。
门被关上,无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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