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但他必须听九张牌,否则,只能按清一色来算,为了面子,他不会这么做的,哪怕可以更快的赢。
可每次到手的牌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荷言有些泄气,他很怕他要的那张牌上家和下家各两张,那就真的要输了。
白天和齐恬一起练了一天的牌,牌感有了,对牌,也差不多跟对楷祭一样了,爱也爱了,还差什么?
不晓得楷祭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吃牌的醋?
亲爱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眼见着大胡子开始正式听牌,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
齐恬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想它的时候还想着别人,它也是会吃醋的哦。”
荷言心一动,鬓角边濡湿的发梢落下一滴汗水,他搓搓码着牌太久有些僵硬的手,全神贯注的重新融入牌局。
我知道亲爱的你喜欢躲猫猫,让我来找到你好好疼爱你吧……荷言伸长手臂摸牌,此时此刻,放佛天地间只剩他和这一张牌,他深吸口气,摸到牌之后把摞起来的牌全部摊开摆好,推倒。
“胡。”
三张东风、六万、四条、五条,两张四饼,这种胡法的学名叫,四暗刻,64番。
大胡子摊在椅子上,还没玩过这么酣畅淋漓张张见血的,两个人对彼此的牌都了若指掌,可攻可防,对方的牌赢法特殊而困难,却也让他无处可出老千,真刀实枪就是比搞小动作玩的过瘾!
他跟着推了自己的牌,输也输的让人佩服——88番的九莲宝灯!
全部是饼子,怪不得什么都不吃。
“问吧。”
这个人若是收作宠物,那生活可真是精彩的多。
“第一,把我输给你的那个人,没找到我之后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给了他们三天时间,若找不到你,我就把他俩抓起来做补偿。”
荷言沉吟一会儿,继续道:“第二,和你赌的那个人,是这里的常客么?”
“不是吧,我没见过他。”
“第三,我赢了,你会过后派人来找我麻烦么?”
大胡子一愣,这人该不会会读心术吧。
抽出一根雪茄咬着,他点头道:“会。”
“好了,我问完了,告辞了。”
大胡子不做回答,任由对方站起来和身后的黑衣少年一起走掉。
白把两人的牌眯着眼认真看了一遍,这个半吊子也忍不住拍手叫好,见人走了,急忙出了监控室,跟了上去。
大胡子果然说到做到,两人刚拐弯进了一条巷子,后面跟着的人就忍不住出手了。
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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