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顾生:“没什么,看老婆,天经地义。”
乔念耳根一热,把冒子上的一圈狼毛拢了拢,遮住那炙热的目光。
宋顾生胸腔满当,一把拢过她,倾身便在冰天雪地与满天极光下吻住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之后几天,他们又从瓦罗涅米飞回赫尔辛基。
在雪间木屋蒸着热气腾腾地桑拿,热得冒汗的乔念拉着赤身的宋顾生一同跳到雪地里,又冷得哆嗦着被宋顾生塞回到桑拿房内。
在冰湖上凿开几尺寒冰,两人搬着小板凳手持鱼竿候了大半天仍一无所获,最后你眼看我眼,扔下鱼竿牵手去吃了顿贵价海鲜。
最后两人想念中国菜时,在路边遇见一个移动式餐车,竟是一对上海老夫妻开的店,两人边吃边聊,觉得吃了有史以来最好吃的一顿上海小吃。
直到假期的倒数第三天,宋顾生突然收拾起行李,告知她旅程临时有变,去另一个地方。
乔念惊讶,回程就得一天,还剩下两天,如此大费周章收拾行李重新出发的,“去哪?”
宋顾生最后盖上行李箱,笑容是前所未有的胸怀大志模样:“去将你私有化。”
乔念:“啊?”
第二天下午三点半,宋顾生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乔念,走在爱尔兰的街头。
乔念觉得还有点懵。
直到两人来到一教堂门前,她更懵了。
“不先去酒店吗?”
“来不及,牧师快下班了。”
“来这干嘛?”
“还能干嘛?”
“啊?”
宋顾生牵着她的手一路往教堂里走,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位牧师站在神坛后,像是早在此等候他们。
宋顾生将行李搁于沉重的木门旁,牵着她一步步缓慢朝里走去。
他突然轻声开口,和她说:“你听说过爱尔兰关于婚姻的传说吗?”
乔念不由转头看她。
他目光深深,继续说:“在以前,爱尔兰是不允许离婚的,但可以在签字时由两人协议婚姻的时长。如果婚姻期只有一年,那么费用高达数千欧元,但如果婚姻期限选择一百年,只需要0.5欧元。”
乔念心中微动,像湖水泛出涟漪,微痒,想挠。
她指间像是接受到大脑的信号,下意识动了动,而下一秒却被他握得更紧。
两人走到牧师前,宋顾生笑着说:“钱在芬兰都花光了,正好还剩下五毛钱。”
他从一旁裤兜里摸出一铜板,正是一枚五毛钱欧元硬币。
他说:“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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